婁書翰的身影,很快便出現(xiàn)在楚傾的視野之中,身形幾個起落便來到了楚傾身邊,一張胖臉激動地滿臉通紅,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楚傾擺了擺手打斷了。
“婁兄,說人話?!背A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婁書翰,苦笑著說道。
婁書翰聽聞先是一愣,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訕訕一笑,趕緊把“義父”二字吞回肚子。
一臉獻(xiàn)媚地湊到楚傾身邊說道:“嘿嘿嘿,楚兄,那個那個……不知這吸收毒霧的功法,能否傳授給小弟我???”
楚傾聞言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說道:“嘿嘿嘿,婁兄,傳授不是問題,只不過嘛……這其中的難度可著實不小啊。”
婁書翰心中狂喜啊,就擔(dān)心又是一門無法傳授之法,急忙說道:“楚兄,難度大好啊,快讓兄弟開開眼!”
楚傾笑著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出去后,本公子親自指導(dǎo)你練習(xí)。”
婁書翰連連點頭哈腰地說道:“哈哈哈,那就多謝楚兄了!小弟在此先行謝過!日后定當(dāng)對楚兄唯命是從!”
楚傾聽婁書翰這么一說,隨意指了指蜈蚣的尸體,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既然如此,勞煩婁兄幫我把這蜈蚣的毒囊挖出來吧,小心點別弄破了,否則,我也救不了你?!?/p>
婁書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放心吧,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說罷,婁書翰朝著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朝著蜈蚣的尸體緩緩走去。
楚傾笑著搖了搖頭,老實講,修煉蝕骨毒體并沒有特別苛刻的條件限制,基本上誰都可以嘗試一二。
但是想要承受五種劇毒噬體,絕非易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楚傾能成,完全是靠著老頭子十年來不間斷地錘煉。
不過,既然婁書翰想學(xué),那就讓他試一試,萬一真被毒死了,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砰砰砰!”
婁書翰已經(jīng)開始肢解蜈蚣的尸體,原本這蜈蚣的甲殼又厚又硬,處理起來確實有些麻煩,楚傾正犯愁呢。
誰知,婁書翰正好跳了出來,這種好事上哪去找,楚傾也樂得清閑自在。
隨后,楚傾踱步來到青銅大門前,左瞧瞧右看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番周圍的環(huán)境,生怕錯過了任何細(xì)節(jié)。
然而,經(jīng)過一番摸索之后,楚傾發(fā)現(xiàn)似乎除了白承業(yè)手中的金屬圓盤外,壓根就找不到任何開啟青銅大門的機(jī)關(guān)。
楚傾伸出雙手搭在青銅大門上,低喝一聲,用力一推,可是,任憑楚傾如何使勁兒,那扇青銅大門愣是紋絲不動,沒有一點開啟的跡象。
楚傾見狀,往后連退數(shù)米,只見他微微弓起身子,右手握拳回收,毫不猶豫地自腰間旋轉(zhuǎn)前沖。振臂一揮,一股浩大雄厚的拳勁轟然擊出。
拳風(fēng)所及,連空氣都被震散出去,猛地砸在青銅大門上,發(fā)出一陣沉悶的巨響聲。
楚傾身體劇震,踉踉蹌蹌地連連后退十幾米,撞在一塊凸出的巖石上才穩(wěn)住身形,甩了甩有些酸麻的右手,定眼望去
只見那青銅大門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楚傾仍然不信邪,施展出渾身解數(shù),各式招式如疾風(fēng)驟雨般傾瀉而出。
一時間,雷光劍影、拳風(fēng)掌勁交織在一起,不斷轟擊在青銅大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