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駱姑娘怎么一個人來了,你那位跟班呢?”有個美女相伴,楚傾心情也舒暢了不少,總不能跟駱雪瑩一樣,冷著個臉,跟個啞巴似的。
“你說的是夏蘭吧,我讓她先回白岳城了,哼,yin賊,你若是有什么非分之想,這地方就是你的墓地?!痹隈樠┈摰难壑?,楚傾已經(jīng)被死死釘上了yin賊的標(biāo)簽。
“咳咳,駱姑娘,你爹可是蓮花宗的宗主,我哪敢呢。”楚傾笑著說道,這位文家大才女怕是已經(jīng)去找她的情郎了吧。
“意思是說,我爹不是宗主,你就要對我下手了?”駱雪瑩臉色一凝,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駱姑娘,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當(dāng)初在城中湖遇見姑娘,實在是被姑娘的美貌吸引,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楚傾滔滔不絕講了一大堆,都是從趙書文的情書中現(xiàn)學(xué)的,別說效果還真不錯,駱雪瑩身上的敵意瞬間消失了,甚至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一絲紅韻。
“呸,還說自己不是yin賊。”駱雪瑩語氣已經(jīng)軟了不少,這yin賊的意義似乎都有些不同了。
“駱姑娘,為何會深夜來此?”楚傾見氣氛也烘托得差不多了,推開黑色木門,假裝不經(jīng)意間問道。
“這個,純屬興趣吧,我在宗門讀過一本關(guān)于巫族的卷宗,對巫族的巫術(shù)……”說到這里駱雪瑩突然瞪了一眼楚傾,閉口不講了。
楚傾心中暗自偷笑,他發(fā)現(xiàn)這位駱小姐似乎沒什么心機,對人也沒什么防備之心。
“巫術(shù)是什么?咒術(shù)?”
“對,咒術(shù)是人族的叫法,巫族人稱之為巫術(shù)……”既然已經(jīng)說開了,駱雪瑩也沒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事都講了出來。
楚傾聽得連連點頭,看來回天元宗之后,得找個時間好好惡補一下各種知識。
“多謝,駱姑娘如實相告!”
“yin賊,你為何又要回來?”駱雪瑩問道。
“嘿嘿,我也不瞞你,我有東西落在這里了,不得不回來看看。”
“什么東西?我已經(jīng)進來找過一圈了,什么東西都沒有?!?/p>
“等會你就知道了?!?/p>
“切,那身后的那兩人呢?”
“有人想要我的命,派了兩個殺手,結(jié)果被我反殺了一個?!?/p>
“那你帶著尸體來這里來做什么?”駱雪瑩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
“咳咳,等會你就知道了?!?/p>
“yin賊,你不會在忽悠我吧?”駱雪瑩歪著頭說道。
“我哪敢!”
……
林風(fēng)宇扛著林凡宇的尸體,默默跟在兩人身后,這地方看著就很詭異,令人毛骨悚。
再加上兩人聊天的內(nèi)容一字不差落入了自己耳中,詛咒之術(shù),光聽這個名字就不像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這個姓楚的似乎還要用到林凡宇的尸體,難道是要用尸體施展詛咒之術(shù)?想到這里,讓林風(fēng)宇的心中的不安越發(fā)加深了。
就在這時,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洞府中央的石臺邊上,楚傾低著頭仔細(xì)打量著石臺,眼中流露出一絲異樣的光芒。
白天離開洞府前,楚傾回頭之時,正好看到石臺在吞噬夏侯玄武的血肉,如今這座石臺上的咒文,已經(jīng)有三分之一被染成了血紅色,或許開啟這座石臺的辦法,就是需要血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