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胖子,吳小刀,洪大帥是駱雪瑩給三人取得外號,三人非但沒有感到絲毫冒犯,反而高興的不得了,這說明,他們跟駱雪瑩之間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
只是,現(xiàn)在三人的腦門上布滿了汗珠,全身上下更是青一塊紫一塊,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剛回到寒山院,就差點讓駱雪瑩杖斃了。
聽到駱雪瑩的話,婁書翰壯著膽子說道:“駱小姐,請您息怒!我們?nèi)齻€剛回白岳城不久,對于外界所流傳的那些謠言,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一旁的吳一刀連連附和道:“是啊,駱小姐,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啊。”
駱雪瑩深深呼出一口氣,一張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微微低下頭,細弱蚊聲地說道:“外面……外面都在傳言,說是楚傾看……看光了……”
說到這里,駱雪瑩實在說不下去,惡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
恰在這個時候,躺在駱雪瑩身后床上的楚傾,突然打了個激靈,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一幕,駱雪瑩背著身自然沒有看到,不過,吳一刀三人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看光了?洪忠義有些不太明白駱雪瑩話中的意思,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兩人,卻發(fā)現(xiàn)婁書翰和吳一刀頭上的汗水跟瀑布一般傾瀉而下,不斷往下流淌著。
駱雪瑩看著兩人狐疑地說道:“怎么?你們兩個很熱嗎?”
吳一刀和婁書翰急忙點了點頭:“是啊,是啊,這白岳城的鬼天氣也太熱了一些。”說著,還不停地用手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駱雪瑩聽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窗外,此時正值入冬時節(jié)的江州,天空中已然飄起了雪花。
婁書翰見勢不妙,趕緊給洪忠義使了個眼色。
洪忠義心領(lǐng)神會,立刻正色說道:“駱小姐,小的實在愚鈍,有些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看光了什么東西?”
那種話駱雪瑩怎么說的出口,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只能一跺腳,氣沖沖地走出了房間。
“呼呼呼……嚇死老子了!”望著駱雪瑩離去的背影,吳一刀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大口喘著粗氣,喃喃自語道。
“可不是嘛,媽的,哪個王八羔子嘴巴那么大,本刺史非撕爛他的嘴!”婁書翰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說道。
洪忠義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婁大人,究竟是什么事情?”
婁書翰眼珠子一轉(zhuǎn),賊兮兮地說道:“嘿嘿嘿,洪老弟,讓楚兄親自告訴你吧!”
此時躺在床上的楚傾早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聽到駱雪瑩的話之后,嚇得趕緊躺了回去,這個時候醒來,那真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只見楚傾一個翻身滾下了床,手忙腳亂地套上一件衣服,便如腳底抹油一般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吳一刀伸手攔住了去路,嬉皮笑臉地說道:“楚兄,這剛醒要去哪??!”
“少廢話!趕緊給老子閃開!老子要跑路!”楚傾焦急地喊道,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吳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