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明緩緩深深呼出一口氣,邁動腳步,小心翼翼地朝著祭壇靠近,生怕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死的不明不白。
幫楚傾打開木盒子,說說倒是容易,鬼知道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夏侯明湊到祭壇前,忍不住轉(zhuǎn)身回頭望了一眼,只見楚傾和婁書翰早已跑出了百米開外,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很明顯,他們倆知道這處祭壇的來歷,而自己完全被兩人當成了炮灰。
念及此處,夏侯明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了。
夏侯明回過身來,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木盒子,只見這木盒子四四方方,表面上刻有幾道金色的紋路,然而,整個木盒子渾然一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打開的缺口或者機關(guān)。
夏侯明眉頭微皺,神念一動,精神力同潮水般緩緩涌出,朝著木盒包裹而去,雖然此地對精神力有所限制,但擴散個幾米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沒過一會兒,夏侯明便發(fā)現(xiàn)精神力根本無法滲透其中,精神力一碰到這個木盒子,就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而回。
夏侯明見狀只能散去精神力,單手掐動掐訣朝前一指,一道靈力從指尖激射而出,朝著木盒子飛去,眨眼之間,便沒入了木盒之中。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發(fā)現(xiàn)木盒并沒有絲毫變化,夏侯明神色不變,手指翻動,接連不斷地打出數(shù)道更為強勁的靈力。結(jié)果還是如同之前一般,這木盒子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夏侯明法訣一變,揮手甩出一道粗壯的黃色光柱,狠狠地擊中了祭壇上的木盒,但木盒似乎早已跟祭壇融為一體,紋絲不動。
既然精神力,法力都不行,那就只能用蠻力了!
想到這里,夏侯明伸出右手,掏出一柄利斧,一股股紫色氣流從毛孔中噴涌而出,迅速朝著手中的利斧蔓延而去,瞬間覆蓋上了一層紫色結(jié)晶。
緊接著,夏侯明左手掐訣,接連在體外布下三層法力護盾,做完這一切后,夏侯明才怒吼一聲,緊緊握住手中閃爍著紫光的利斧,高高舉起右臂,用盡全身力氣朝著眼前的木盒子連續(xù)猛砍了數(shù)十下。
伴隨著一連串劇烈的撞擊聲,盡管遭受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木盒子依然完好無損,甚至連一絲絲細微的劃痕都未曾留下。
夏侯明臉色一凝,這木盒子的堅硬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試了各種辦法,依舊不能將其打開。
無奈之下,夏侯明再次轉(zhuǎn)過頭朝著楚傾望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力感,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p>
楚傾見狀心中一動,朝著夏侯明喊道:“嘿嘿嘿,夏侯兄,把你的精血滴到木盒上試試?!碑敃r在莫老鬼的洞府,就是靠著林風宇的血肉才打開的機關(guān)。
夏侯明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也只能照著楚傾的意思去辦,劃破手指,擠出一滴精血,滴落到木盒之上。
就在那滴精血接觸到木盒的一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木盒表面原本黯淡無光的金色紋路,像是活了一般緩慢地蠕動起來,朝著那滴鮮紅的血液聚集過來,貪婪地吸食著上面的血液。
見到這一幕,三人都是心頭一緊,婁書翰驚慌失措地躲到楚傾身后,說道:“臥槽,楚兄,要我說還是算了吧,這咒術(shù)nima太邪乎了,萬一里面蹦出個什么妖魔鬼怪就不好了?!?/p>
楚傾不以為然地說道:“婁兄,來都來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不把這木盒子打開,心里實在是憋得慌?!?/p>
“那你的身體能不能別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