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前輩,您千萬別聽這混小子胡說八道!我家小妹自幼知書達(dá)理,怎會說這等不知輕重的話。”
楚傾擺擺手:“無妨,三妹的性子我最清楚。你們也不必前輩長前輩短的,直呼我名諱便是。”
蔣家兄弟聞言連連搖頭:“前輩,這可使不得!”
一旁的南宮昱寧臉色陰沉,若是在赤瘠城,南宮家自然不懼一個凝丹修士,可眼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背到身后,做了個隱蔽的手勢。
南宮家眾人心領(lǐng)神會,正要悄悄后撤,就聽到楚傾的聲音響了起來:“喂,那個南宮什么寧來著?”
南宮昱寧渾身一僵,強(qiáng)撐著擠出一個笑容:“前輩,晚輩南宮昱寧。”
“對,就是你?!背A撣了撣衣袖,“別急著走啊?!?/p>
南宮昱寧硬著頭皮道:“晚輩是怕打擾前輩敘舊。。。。。。不知前輩有何吩咐?”
楚傾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愛以大欺小。把你們的貨都留下,坐騎也留下。給你三分鐘。。。。。?!?/p>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不是給你考慮的時間,是給你搬貨的時間。超過一秒。。。。。。呵呵,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殘忍?!?/p>
南宮昱寧嘴角抽搐,這輩子見過不少高手,卻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就在這時,商隊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這位道友,何必與小輩一般見識?”
人群自動分開,只見一個戴著斗笠的灰衣老者緩步而出。
南宮昱寧先是一愣,繼而狂喜:“裘叔!您怎么在這里?!?/p>
“你父親不放心,讓我暗中隨行?!濒美吓牧伺哪蠈m昱寧的肩膀,“這一路你的表現(xiàn)很好。”
南宮悅立刻撲上來,拽著裘老的袖子撒嬌:“裘叔!您既然在,怎么不早點出來?害人家擔(dān)心死了!”
裘姓老者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轉(zhuǎn)而看向楚傾:“道友,不如與老夫過過招?”
說話間,一股磅礴的靈力從他佝僂的身軀中爆發(fā)出來,凝丹境中期的氣息!
楚傾眉頭微皺,目光注視著他:“閣下是何人?”
“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裘奧千!”裘奧千挺直佝僂的背脊,渾濁的雙眼精光四射。
“哦?”楚傾唇角微揚,“閣下這是鐵了心要為南宮家出頭?我勸你還是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否則我可要放狗了?!?/p>
“哈哈哈!”裘奧千仰天大笑,“道友說話當(dāng)真風(fēng)趣,放狗?”他指著楚傾肩上金毛小獸,“就這只矮腳獅子狗?”
南宮家眾人聞言哄堂大笑:“這小畜生怕是連兔子都追不上吧?”
“道友?!濒脢W千收起笑容,面色轉(zhuǎn)冷,“有什么真本事就亮出來,莫要在此逞口舌之能!”
元寶瞪大了狗眼,瞳孔中閃過一絲兇芒。
得到傳承后,它本以為可以一雪前恥,誰知又被四個老妖婆日夜操練,正好憋了一肚子邪火無處發(fā)泄。
此刻這老匹夫主動送上門來,豈能放過?
“狗子?!背A輕喚一聲,“別打死他?!?/p>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