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陳甯側(cè)過身,朝辜子傳露出一個職業(yè)的微笑,余光卻瞥見辜子傳的手腕,他送的那塊手表被取了下來,辜子傳重新戴上了自己買的宇舶。
談不上多難受,陳甯側(cè)回身,只覺得這不過理所應當。
電影節(jié)一共十天,除了參加的首映,陳甯每天都會去看兩三場參賽電影。
他查了攻略,扮作衣著樸素的游客,在官網(wǎng)上看見感興趣的影片,就會前去捧場。辜子傳深居簡出,他每日出門,幾乎沒有和他打過照面,只有首映的那一日,兩人又被迫再一次同進同出。
拍這部戲快是兩年前的事,當初看到辜子傳的劇本,陳甯就特別喜歡,總是在睡覺的時候,纏著辜子傳問他劇本的細節(jié)。辜子傳不理他,他就趴到辜子傳身上,討好地吻他的嘴唇,親他的臉,帶著辜子傳的手,去摸自己的xiong口。
他存了小小的心思,沒有和辜子傳提前報備,就出現(xiàn)在試鏡現(xiàn)場。辜子傳看見他,面色一下子變得復雜,陳甯卻裝作沒看見,接過副導演遞上來的劇本,掃了一眼,果然是一幕他和辜子傳討論過的戲份。
當天試鏡自然十分順利,結(jié)束后,陳甯提早回家,給辜子傳做了格外豐盛的一頓。但辜子傳一踏進家門,就氣勢洶洶地把他壓在沙發(fā)上,扒了他的褲子,狠狠干了一場。
那天辜子傳下了狠勁兒,把陳甯的手綁起來,一邊干一邊抽他的屁股。陳甯本來趴在沙發(fā)上,最后直接被辜子傳壓在地攤上狂插,他射得小腹一抽一抽,滿臉是淚,嗓子也喊啞了,辜子傳還埋在他里面,發(fā)了瘋一樣地頂。
他受不住,又是喊導演又是喊哥哥,辜子傳才大發(fā)慈悲地把他翻過身,拔了套子,射進他嘴里。陳甯渾身上下一片狼藉,撅著紅腫的屁股,跪在辜子傳胯間,替他將濁液一點一點舔舐干凈,“導演,”他抽抽搭搭地道歉,“我錯了。”
辜子傳捏著他的下巴,把陳甯提起來:“你現(xiàn)在欠我二十萬。”
他不懂,被辜子傳捏得下巴生疼。
辜子傳啐他:“這是試鏡其他演員的錢!白白浪費我功夫?!闭f完,便把陳甯去地毯上提溜起來,架到浴室去洗澡。
這樣傷筋動骨地干了一場,陳甯滿心卻都是歡喜的。他喜滋滋地給辜子傳轉(zhuǎn)了二十萬,晚上睡覺的時候,又黏黏糊糊地纏上去,問辜子傳電影的細節(jié),又問他幾時開機。
“導演?!标愬笓е甲觽鞯难诠甲觽鞯南掳蜕侠p綿地親吻:“我真的好喜歡這個故事。”
辜子傳不理他,陳甯也不在意,起身關(guān)了燈,又在辜子傳唇上落下輕輕一個吻。
他說:“謝謝你,小傳?!?/p>
開拍前,辜子傳帶陳甯去了一趟非洲,他們在坦桑尼亞駕車觀摩大遷徙,又去肯尼亞的救助站,撫摸剛出生的小獅子。他們住在帳篷里,聽風吹草動,徹夜纏綿,最后,他們坐直升機到拉姆島看海,租一艘風帆漁船,在日暮西沉中接吻。
回國后,他們朝夕共處十個月,拍出這部影片。
舉手投足間,他們?nèi)悄酰甲觽鹘o陳甯一個眼神,下一條他就呈現(xiàn)不一樣的表演。
陳甯想象過很多次,他和辜子傳肩并著肩,坐在一起看的首映。最后一個鏡頭,是非洲無垠的草原,鏡頭拉遠,趁放映廳還未開燈的空檔,他會湊上前,親一下辜子傳的嘴唇。
“小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