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葉辰難得地度過了半個月舒服的時光。
秦越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有前來,這讓他舒服了好一陣。
半個多月的時間,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
有些人便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秦越半個多月沒來,他猜測很長一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再前來了。
他重傷剛剛初愈,就懷念起溫晴的味道起來。
顧不得思索許多,意念一動。
不多時后,溫晴就面露痛苦的神情推開他洞府大門。
溫晴已經(jīng)被他種下魔功,基本上就和奴隸差不多,甚至連奴隸都不如。
葉辰想干她什么,就干什么。
溫晴進入他洞府后,他頓時兩眼放光,嗷嗚一聲便撲了上去。
“等一下葉師弟!”
“不行!我今天來事兒了!”
“今天真的不行,葉師弟你放過我吧”
葉辰才懶得管那么多,什么事兒不事兒的。
帶紅的還更刺激!
他粗暴的撕扯衣衫,霎時間露出大片賞心悅目的風景。
就在這時,脆弱的石門又被一腳重重踢飛。
幾乎是貼著葉辰的額頭砸在洞府的巖壁上。
“葉辰,給老子滾出來!”
“你在干你馬呢,滾出來決斗!”
葉辰目露驚恐的神色,但秦越才懶得管那么多,拎著葉辰的脖子,將他重重扔出洞府。
回頭他漠然地瞥了一眼溫晴。
溫晴此時臉色慌亂的將身上的破碎的衣物盡量遮住些許雪白。
動人都的眸子里藏著淚珠,一顆一顆如斷了線的風箏,不斷摔落在地。
秦越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沒再看。
溫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甚至比綺月姬還該死。
綺月姬最初只是愛慕如榮到了極點,但最初并沒有背叛宗門、背叛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