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峰心情一下子轉(zhuǎn)好,嘴角咧開,“柳大公子,您老終于回來啦!您這是怎么了,不會和一些妖精鬼怪斗法,然后法力真差,失敗了,哦,沒事,失敗了可以閉門思過,閉門修煉啊?!?/p>
柳景恒眉古跳了跳,語氣不佳,“你要是皮癢了說話,我給你捶捶。”
“哼,你了不起,你真了不起,就把小七還給我,你該回哪兒就回哪兒。”這些天的煩悶氣,顧峰真忍不住了,“要是小七在,他總不會讓我悶悶的,更不會打我。”
柳景恒哼了一聲,沒有理他,脫下外套,重新套上一身,有洗漱了一番,總算精神了些。
顧峰一直盯著他,心里的火苗蹭蹭的,燒的他煩躁異常,“喂,說說這一天一宿的,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來叔擔(dān)心你,都念叨你好幾次了,連個手機也不帶,更不往回來個電話,你既然頂著小七的皮,便把小七的事情一起做了?!?/p>
顧峰盡管火燒火燎,可顧忌著外面的顧忠來,不敢把聲音放大了說,一直很壓抑,更不容易壓制心里的火氣。
柳景恒卻安靜了,聲音和緩了許多,“我知道了,以后會注意。”
呃?
顧峰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不和你對著干了,這個郁悶啊,有心再找茬,總覺得一個大男人,不依不饒的,成何體統(tǒng),雖然臉色不好看,可終究不再說話。
柳景恒自動地幫著顧忠來擺好桌椅、拿進碗筷。顧忠來嘆息一聲,沒有言語。飯桌上,顧峰逗著顧忠來說了一些話,總算吃的還順心。
“來叔,跟您商量件事情誒?!憋埡螅櫡灏ぶ欀襾碜?。
“說吧?!睂τ陬櫡?,顧忠來總比自己的親兒子更耐心。
“我是想和您說說小七的事兒?!鳖櫡迤沉似沉昂悖瑢Ψ揭苍诳粗?,臉上表情不明。
顧峰接著說:“小七現(xiàn)在頭腦也沒有恢復(fù)過來,我打算明天帶他去市里看看,您看怎樣?”
顧忠來臉上露出這幾天最真誠的笑容,忙著答應(yīng),“還是阿峰好啊,我那兩個兔崽子真是讓人傷心,我都和他們說了兩次了,都推脫著不肯去,說再觀察觀察,這是能拖的嗎?我要是年輕些,不轉(zhuǎn)向,早就陪著小七去了?!?/p>
“我知道,來叔最好了,這些年,你對我的照顧還少嗎,何況我和小七的關(guān)系也好?!?/p>
顧忠來高興地出去,打著手電,從梨樹下刨出一壇酒,樂呵呵地抱進屋子,“阿峰,嘗嘗,梨花釀啊,來叔都藏了好幾年了?!?/p>
顧峰一高興喝多了,早晨起的很晚,去市里給小七看病的日子拖了一天,柳景恒倒是很安分,幫著顧忠來將家里后院子折騰出來,種上一些蔬菜。
轉(zhuǎn)天,顧峰早早地來了,帶著柳景恒出了村子,坐上去市里的公交汽車。
柳景恒配合的很,在市里的醫(yī)院做了檢查,聽著醫(yī)生的解釋,然后開了一些安神、養(yǎng)神經(jīng)的藥,這樣一折騰,便到了下午四點鐘了,又趕著坐公交汽車回家,等回到顧忠來家里,天色已經(jīng)黑了。
顧峰提前給顧忠來打了電話,等到他們到家,飯菜正好出鍋。
飯后,顧峰詳細地給顧忠來講了看病的經(jīng)過,告訴他,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