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句句帶刺,裴東來也不是ruan柿zi,“說我知法犯法,可有憑證?”
“你買通nei侍,潛ru后gong,冒犯君上,這些事實你都要否認(rèn)么?”頓了頓,婉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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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否認(rèn)也罷,就算那個被你買通的人已經(jīng)畏罪自盡,但想要找到證據(jù),并不是什么難事?!?/p>
裴東來仰頭大笑,“那名內(nèi)侍明明是奉陛下口諭,引我覲見,卻被你們sharen滅口,死后還要被你們潑盡污水,真是可憐?!?/p>
“你還是先可憐可憐你自己吧??湛跓o憑,你能拿出陛下召見你的旨意嗎?”
說到底,裴東來不過是一個外臣,怎比得上貼身伺候的人說出來的話更可信。何況他在御前受寵這些年早已招了不少嫉恨,平日里無事都要惹一身蟬,更別說如今身負(fù)洗不清的罪名了。
裴東來也知道情勢肯定對自己不利,但他既然受陛下所托保管玉璽不落入奸人之手,就自當(dāng)全力以赴,“我知道你們手段厲害,那就使出來看看吧?!?/p>
婉兒笑了笑,拍拍手,馬上就有人把韓厥帶了出來。
裴東來深吸一口氣,趕緊上下打量一番,見人沒吃什么苦頭,總算松了半口氣。韓厥看出他的擔(dān)憂,也會意的給了他一個沒事的眼神。
對于他們的眼神交流,婉兒都看在眼中,不過她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諒他們也飛不出手心。
“說吧,東西在哪里?”
其實有一點她料錯了,她自以為挾持韓厥可以對裴東來造成壓力,卻沒想過韓厥會為他帶來多大的勇氣?!扒椤笔且槐p刃劍,知道的人很多,真正懂得的寥寥無幾。
只見裴東來淡然一笑,腰背挺直的站在院子中央,朗聲道:“東西自在它該在的地方。要動手便來,想要得到,妄想?!?/p>
☆、十一
情勢似乎一觸即發(fā),韓厥深知天隼網(wǎng)羅了不少ansha的好手,擔(dān)心裴東來硬碰硬會吃虧,便主動站了出來。
“你們要的是東西,不是人命,不如聽我一句?!?/p>
“你說?!?/p>
“我們做個交換……”
“韓厥!”
裴東來忍不住出聲提醒,韓厥輕輕搖頭,然后繼續(xù)說下去,“你放了我們,我保證將東西送回原處,你保證讓我們倆平平安安的出城,不許派人追?!?/p>
婉兒懷疑的看著他,“你這么做的用意何在?”
“為了自保?!表n厥說得理所當(dāng)然,“如果我們現(xiàn)在把東西拿出來,無異于自證其罪,萬一你趁此機(jī)會將我們二人下獄,豈不是有口難辯?當(dāng)然,我們也不可能揣著這更手山芋永遠(yuǎn)躲躲藏藏下去。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我們也能全身而退?!?/p>
聽起來很合情合理,但婉兒不是那么容易輕信的人,“我為什么要放棄手里的籌碼,去換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要是你們借機(jī)逃跑怎么辦?”
“以你的通天耳目,我們能逃多遠(yuǎn)?何況人跑了,東西也跑不了?!?/p>
“好,我姑且信了你。可是,裴東來是什么人,你跟我都很清楚,你覺得他會聽你的嗎?”
說著,婉兒斜睨了裴東來一眼,微微上揚的嘴角似笑非笑。
對于這一點,她倒是多慮了。這兩人彼此袒露心聲后,默契更勝往昔,一個眼神就足以明白對方所想,當(dāng)下便再無二話。
畢竟是女皇千挑萬選出來負(fù)責(zé)掌管天隼的人選,婉兒自然要比宮中其他女官更加冰雪聰明蕙質(zhì)蘭心。只看他們的眼神交流,就立即想到了兩人之間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心中不由的多信了幾分。
其實一早她也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