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的臉上頓時五個鮮紅的指印。
門外的小弟紛紛跑進來,陳啟也趕緊跑到孟月仙身前,妮子害怕,也壯著膽子跟著進來,順手拿了搟面杖,瑟瑟發(fā)抖地盯著一圈男人。
小弟們臉上憋著粗筋就要沖上去。
這時,大金牙咳了幾聲,緩了一下神,阻止他們。
他用手摸了摸臉上的指印,眼神緊緊盯著孟月仙,‘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妹子,你的手真香啊。”
變態(tài),真變態(tài)。
“你這樣,我就更喜歡了,像個鵪鶉一樣,玩一次就沒意思?!?/p>
孟月仙甩了甩手,笑得很是嫵媚,“你這臉皮,怕是槍都打不透。”
大金牙兩個眼睛發(fā)出光來,輕‘嘶’了一聲。
“什么樣的女人我沒玩過,你這樣的女人最后還不是躺在身子底下求我,趁我對你還有耐心,想清楚。”
“那我得尋思尋思,你起碼得給我?guī)滋鞎r間吧,選男人又不是買大白菜。”孟月仙眼波流轉(zhuǎn),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她不是不會。
大金牙一見孟月仙的神態(tài),渾身發(fā)癢,這不就是欲拒還休嘛。
“那就三天,三天以后我親自來?!?/p>
孟月仙笑靨如花地送他離開。
不過,陳啟跟妮子的臉色都不太好。
今天受到?jīng)_擊最大的是妮子。
她不敢相信有人居然如此不避諱提出這種要求。
還不敢相信自己以后跟的老板居然說給人一耳刮子就給一耳刮子。
更不敢相信,剛扇人一耳刮子的兩人居然又氣氛和諧地聊了會天。
老板這么沒底線嗎?
陳啟氣得臉色漲紅,“仙姨,你到底咋想的?錢不掙了不行?咱換個地方不行?”
孟月仙轉(zhuǎn)過身去收拾桌上的碗碟,背影孤單。
妮子理解她,幫著孟月仙說話。
“老板好不容易把生意做紅火了,說搬就搬?重新開始?”
“先干活吧,我能解決,你們不用操心這個?!泵显孪赊D(zhuǎn)過身來,笑臉盈盈,一點看不出難受來。
妮子覺得難受,哪個女人受得了這個?
孟月仙受得了,她不僅受得了,她還在想招兒。
在她好好說話的時候,坦坦蕩蕩,明刀明搶。
在她不好好說話的時候,那就是她要開始動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