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特別對江豪的胃口,他受夠了逆來順受的女人,還未嘗過渾身帶刺的玫瑰。
看著余寧上了江豪的車,暗處的顧淮安攥緊雙拳。
他想到了自己每次帶不同的女人回家時,余寧那蒼白的臉。
原來看到心愛的人,和別人摟摟抱抱,是這種感覺。
余寧不過是和江豪簡單的肢體接觸,顧淮安就嫉妒得受不了,可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當著余寧的面,和別的女人承歡,還讓她搖床!
他若是余寧,恐怕早就心灰意冷的離開了吧?
宴會上,所有人都驚嘆余寧的美麗動人,她底子本就不差,衣著顯貴,更是出塵。
不知有多少江城的豪門大少頻頻側(cè)目,想要采摘這一朵傲世的雪蓮。
可偏偏,在她的身邊,有一個江豪。
無數(shù)人扼腕嘆息,只恨自己下手太晚,卻沒有人敢在江豪手中奪人。
推杯換盞間,江豪突然借口有事,跟一個黑衣人離開。
余寧則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獨自飲酒。
沒有人會對一個單身的美女無動于衷,一個滿口黃牙的啤酒肚,趁著醉意過來搭訕,強行讓余寧陪酒。
“滾開!”
顧淮安如野獸般沖出,不由分說拉著余寧走出人群。
他將余寧按在墻壁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熾熱的愛意洶涌澎湃,將余寧包裹。
余寧怎么也沒有想到,顧淮安居然大膽到這種地步!
“啪!”
余寧嘴唇都被他咬出血來,她冷冷地盯著他。
“顧先生,請自重!”
“寧寧,別以為你改名換姓我就認不出你!你為什么寧愿裝成什么陳新,也不愿意認我?”顧淮安忍不住低吼。
余寧盯著他,突然露出一抹嗤笑。
“是,我就是余寧,我就是不愿意認你!你折磨了我三年,我改名換姓就是為了離開你!”
“顧淮安,我不愛你了!你還要我說多少次?”
顧淮安面色蒼白,踉蹌后退:“不可能,寧寧,你騙我!你怎么會不愛我!我承認我傷害了你,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改過自新,就能夠當之前犯下的錯不存在嗎?”余寧紅著眼:“顧淮安,憑什么你認為,你回頭,我始終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