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淮安摔得渾身是血,狀若瘋魔,余寧的心在滴血。
可她偏偏,不能在江豪面前展露出絲毫的破綻。
那會害了顧淮安。
途中江豪挑眉。
“真去?”
余寧看著后視鏡內(nèi)窮追不舍的顧淮安,輕輕點了點頭。
一路跟到了酒店,顧淮安踉踉蹌蹌上樓,在門前停留許久。
聽著里面男女的歡笑聲,他無數(shù)次想要推門而入,卻沒有勇氣。
他怕看到讓他無法接受的畫面。
一想到他心愛的寧寧在別的男人面前委屈迎合,他就痛的發(fā)狂!
可最終,門還是開了。
江豪裹著浴巾,從門內(nèi)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江豪丟出一張帶血的床單,臉上的戲謔似乎要將顧淮安吞噬。
“結(jié)婚三年,你連你老婆都沒碰過?”
顧淮安的腦海轟的一下炸開。
他發(fā)了瘋般的想要沖進去質(zhì)問余寧,為什么寧愿和別人上床,也不愿意原諒他。
可他雙腳卻如同鉛注的一般,無法挪動,他沒有勇氣去面對余寧。
他想到了他三年來當著余寧的面,帶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回家。
是他先不忠,他又有什么資格去質(zhì)問余寧呢?
顧淮安凄慘地笑了笑,失魂落魄的離開。
一切,都是他活該。
“戲演到這個地步,我們不結(jié)婚很難收場啊?!?/p>
房間內(nèi),江豪戲謔的看著衣衫完好的余寧,她手上劃開了一道淺痕,正在滲血。
“江少賞花無數(shù),也看得中我?”余寧笑道。
“越是有刺的花,越讓人著迷?!苯滥抗鉄霟幔骸爸皇俏以摻心汴愋?,還是余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