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最后,吳王居然什么都沒有查到。
吳王在看那些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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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蒙守在一旁,惴惴不安,最終吳王不可置信喃喃自語,“居然一點瑕疵都沒有?”
項蒙首先舒了一口氣,道:“王爺,恐怕真是想多了?!?/p>
“想多了?”吳王冷笑著,將那些暗道消息放下,道:“她爹是從我大哥手里搶了皇位,同輩兄弟被她爹殺的殺不多了,我偏活了下來,憑什么?就憑一份機警?!?/p>
他道:“不管有沒有查到什么,我一把年紀(jì)了,還要與她奪口食嗎?”
吳王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她也太小看本王了,以為本王會跟她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嗎?”
他指了指下手的邸報,項蒙忙端著呈上來。北北
吳王拿著邸報與項蒙道:“勞工營沒出什么事,逃田的倒是很多。”
項蒙道:“每年每地都有,也不足為奇吧。”
“每件事背后都有原因,你覺得沒有,那是還不到時候,你說如果這些他國異族的流民沖擊勞工營,算是誰的錯?又是誰得益?”
項蒙冷汗出了一層,勞工營關(guān)押的都是征伐各國時反抗激烈的罪犯,都是重兵把守,且與各縣駐軍離的很近。即便要暴、動怎么可能被流民隨便攻破。
但他如果要說不可能,吳王肯定要反駁沒有什么不可能,更異想天開的,他會以為這是孟淮策劃的。
然用膝蓋想想,孟淮就這么個不滿十七歲的黃口小兒,整日仰公主鼻息生活的少年郎,手邊一個信任的人都沒有,唯有個嬌滴滴的青樓出來的小情人,且小情人還被趕走了。這么一個廢人,他就能策劃得了這么大的事?
若真是他,項蒙愿意把腦袋揪下來當(dāng)球踢。
吳王懶理項蒙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他道:“我記得西縣附近就有個勞工營,關(guān)了不少燕人,其中有個武士,曾是燕皇的親衛(wèi)是吧?”
“好像是的,他武功確實厲害。所以,”項蒙想了想,“所以一直都用鐵鏈拴著,看得可緊了?!?/p>
吳王思忖半日,吩咐道:“我寫張條子,你拿給駐軍西縣的參將沈濤,讓他把這個人提出來,本王有用?!?/p>
項蒙有些為難,魯王的事出了之后,豫州各地駐軍緊急換防,本來已經(jīng)打好關(guān)系的各位將軍都被換走了。
新來的沈濤很不好糊弄,到現(xiàn)在都沒拉攏成功,且每次去他都一臉冷淡,項蒙不愿去碰這個硬釘子。
但吳王有令,他還是親自跑了一趟,將這名叫阿薩的武士領(lǐng)了出來。
本以為阿薩是個威猛異常的高手,但此次一看,他已經(jīng)頭發(fā)花白,瘦得皮包骨頭,身上都是傷痕,想必是被折磨地不輕。
相傳他曾經(jīng)保護燕國小王子和公主逃跑至納魯河,連續(xù)斬殺魏國將士上百人,如入無人之境,最后連續(xù)中了數(shù)箭,體力不支,終被抓獲。
這個勞工營的燕人不少,約有五十人,武士居多,還有幾個密炎司出來的,阿薩在他們之中的威望很高,聽說他被提走了,還以為是要執(zhí)行死刑,眾人蠢蠢欲動。
項蒙一路出來,都被各種帶著殺氣和恨意的眼睛盯著,他顫顫巍巍逃出來,命人將阿薩關(guān)進籠子里,一面轉(zhuǎn)身來對沈濤道謝。
沈濤挎著刀,眉頭都沒動一下,鼻子里嗯了一聲。
他就是這樣的人,項蒙哪會自討沒趣,也不跟他多客氣就帶著人走了。
項蒙走后,沈濤的副將低聲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