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他對自己這樣維護。
只是沈言卿被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他的不是,仿佛剛剛被燕寧不快地反駁都是他的錯,雖然姜嬛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可是此刻看著阿蓉雖然微笑可是十分冷淡的臉,她的心里一動,急忙上前一步dg著被泰安侯府大姑娘打zhong了的臉頰對沈言卿低聲說dao,“公zi,燕寧養(yǎng)在理國公夫人的膝xia,自幼被jiaochong長大,因此xgzi一向jiao縱,還請公zi念在燕寧年紀(jì)小,不要和她計較吧?!彼寄繙厝嵊謳е鴰追执蠓矫骼?,對沈言卿十分客氣,也并沒有跟著擠兌他,反而給他一個臺階xia,沈言卿松了一kou氣,對她微微d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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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嬛,你算是干什么的,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么?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評價我們阿寧?!卑⑻m的性子本就是個干脆的,見姜嬛竟然踩著燕寧在沈言卿面前露臉,就算是不喜歡沈言卿,可阿蘭也不能看著姜嬛拿燕寧做筏子來表現(xiàn)自己的美好,此刻便冷笑了一聲,叉腰站在燕寧的身前上下打量著姜嬛說道,“怎么,病才好你就又想生事?你不怕再叫人給你丟下水???之前沒有害死淹死凍死阿寧,你現(xiàn)在還想做什么?只有你是個善解人意的,阿寧就是不懂事的嬌縱性子,是不是?”
她很不客氣。
因為自己也曾經(jīng)被姜嬛連累下了冬天的湖水,還因為這件事被二夫人給罵了好幾天,因此阿蘭非常厭惡姜嬛。
“阿蘭,我也是父親的女兒。我不是與理國公府沒有瓜葛的人。”姜嬛的眼眶頓時紅了。
她雖然看起來依舊大大方方的,可是卻因為這些話變得有些傷心。
“一個外室女而已,都沒有記在族譜上,你算哪門子理國公府的人。真是會往臉上貼金。我實話告訴你,我父親說了,只要他還活著一日,就不許大伯父任性妄為,把你這種貨色給寫到族譜上去。想當(dāng)理國公府的姑娘,你做夢去吧!心狠手辣謀害阿寧,你心腸這么狠毒,還好意思在這兒裝可憐,誰吃你這一套啊!”阿蘭這話很有底氣,因為不讓理國公把姜嬛給記到族譜成為姜家的孩子,的確是她父親姜侍郎親口說的話。
因為有父親做底氣,因此阿蘭對姜嬛自然沒有什么顧忌。
至于怕勛貴子弟看見自己不好看刻薄的這一面,阿蘭覺得無所謂。
反正她的婚事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京都其他勛貴子弟對自己是什么看法她根本不在意。
反正都能嫁的出去的。
“我只是,只是……那些是長輩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做過……”
“你做壞事了。你差點害死我。當(dāng)初你是自己承認的,還有證人在?!毖鄬幝犞獘衷谝慌晕穆曇?,忍不住轉(zhuǎn)頭對姜嬛認真地說道,“你也不要裝作是與我親近的人,在別人的面前說起關(guān)于我的事。姜嬛,你害了我,就是我的仇人。你這么惡毒,日后一定會有報應(yīng)?!彼哪樕J真,沈言卿聽著聲音嬌軟的女孩子說“有報應(yīng)”的樣子,雖然他一向都不會喜歡嬌縱任性的刁蠻女孩子,可是又覺得燕寧此刻的眼睛漂亮得令人側(cè)目。
“姑娘,若是我剛剛說錯話令你不快,我愿意道歉?!?/p>
燕寧對沈言卿對自己這樣溫柔十分不在意,轉(zhuǎn)頭,沒有理睬這句話,任性到了極點。
這是和一向乖巧懂事的燕寧完全不同的樣子。
阿蓉摸著妹妹的肩膀,抬眼看了沈言卿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燕寧打從說起“前世今生”,其實對家人一直都很依賴,對自己的朋友也一向都很親近,從來不會無禮。
可是她對沈言卿的態(tài)度卻格外令人詫異,因為太過無禮,反而叫阿蓉覺得這其中似乎藏著什么。
燕寧說她上一世嫁的人不好,雖然沒有說她嫁給了誰,可是想到燕寧那些時候的憔悴還有痛苦,阿蓉把家中親近的那些與燕寧年紀(jì)相仿的勛貴人家的子弟都想了一遍,卻摸不著頭腦。
因為無論是她的兄長姜衛(wèi),還是與燕寧從小一同長大的魏九郎,甚至是理國公府其他三房的堂兄弟,都對燕寧十分友愛,絕不會叫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