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公子,我一向仰慕像公子一樣的文客,但奈何出身武將世家,既然這次有緣相見,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寧清覺得他肯定也跟那些蓄意和他聊天的人一樣,畢竟誰會見第一面就去請人喝酒,但是這次那人救了他,他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于是兩個人就去了附近人少的酒樓,談著談著寧清才知道原來年褚真的不是對他長相有意思,而是一心一意的跟他請教問題。
當(dāng)然至于年褚是不是真想跟寧竹之請教問題,別人就不得而知了,他的心思也不可能輕易的流露出來。
于是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結(jié)成了好友,兩個人在一起也不覺得無聊,年褚喜聽寧竹之講些歷史故事,寧竹之仰慕年褚一身功夫,兩個人在一起經(jīng)常一天一晃就過去了,后來年褚還帶著寧竹之跟著自己去北方經(jīng)商的小叔游歷了下“大好河山”,兩個人很快成為了至死之交,直到那一天,兩個人的命運(yùn)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一天,還是在北方宅院里,寧竹之站在書桌前,抬手寫著興起的詩句,年褚在旁安靜的看著,寧竹之臉上有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高興,嘴角微微上揚(yáng),身子挺拔,看起來白皙孱弱的手著筆卻蒼勁有力。這樣的寧竹之怎么不讓年褚動心,他鬼使神差的,沒有控制好自己,附身輕輕的貼在寧竹之的臉頰上。寧竹之筆鋒一偏,整片筆墨做了廢。
年褚親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如臨大敵,擔(dān)憂的看著寧竹之。
寧竹之匆匆的從房間里逃了出去。
寧竹之手里還握著筆,靠在假山上胡思亂想。
他是知道的,達(dá)官顯貴大多都有男寵,喜歡上一個男的沒什么問題,可是當(dāng)那個人變成了年褚,男寵變成了自己,他就心慌到什么也想不出來。
自己大概是喜歡年褚的吧,喜歡和他對對子,喜歡看他練劍,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悠閑自在的感覺。
但是,他自幼家境貧寒,家中只有他一子,他還需要考取功名養(yǎng)活全家。想到這他感覺自己心里難受極了,嗆了一口冷風(fēng),咳嗽起來。
跟過來的年褚看見他又咳嗽起來趕緊過去扶著他。
寧竹之不好意思的躲了一下。
年褚注意到了寧竹之耳朵上的粉色,立馬樂開了花,將人拽進(jìn)自己懷里低聲問道。
“怎么老咳嗽?!?/p>
年褚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寬闊的身子替他擋了不少寒風(fēng),他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下,“我自小受了寒,一直沒恢復(fù)過來?!?/p>
年褚皺起眉,“你怎么不早說,一會我給你找個大夫?!?/p>
寧竹之心里升起暖流,從小到大也就年褚這么關(guān)心他的身體,“不用了,老古病。”
后來年褚還是請了大夫給他開了幾味藥。
可惜,好景不長,兩個人互相表露心意不久,就被年褚家里人知道,年褚爺爺急了,他可是把年褚當(dāng)作下任觀察使培養(yǎng)的,不說傳出去的名聲不好,就年褚倔強(qiáng)的勁兒,他就知道年褚絕不是把那人當(dāng)男寵看待的,這怎么能行。
家大勢大的年家立馬找到了寧竹之的家人威脅寧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