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泊這樣想,舉起他頓悟前寫的瞌睡符查看。
一看之xia他有些驚訝。
練習寫符的前三張,應泊寫chu兩張xia品凡符,一張廢符,后面漸漸好些,世事如棋局局新
“找不到?!?/p>
“找不到?炎炎,你看剛才落下的月亮,那么大的動靜……”
“大哥,就是因為動靜太大,反倒不知這動靜從何方而來啊?!?/p>
岳麓山,觀光長廊,一排等待日出的游客們對著剛剛升起的太陽發(fā)出歡呼,無數(shù)單反和手機攝像頭在幾分鐘里對著從亮邊變化成整圓的紅日一陣猛拍,人人都留下了自己曾觀摩岳麓山日出證據(jù)。
站在這群無論干什么都要拍張照的觀光客中,穿著黑t恤和牛仔褲,長發(fā)束成馬尾垂落的兩個男子,用一模一樣的姿勢雙手抱xiong,站姿如松,如鶴立雞群,十分醒目。
醒目到別人注意不到他們不行。
“哎!前面兩位先生,可以別擋著太陽嗎?”
深沉望著太陽的兩人一臉懵逼地回頭,看到后面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家對著他們揮舞拐杖。
“有沒有公德心啊,”這個帶著旅行社遮陽帽的老人家喊:“沒看到擋別人拍照了嗎?”
周圍人一陣附和。
“就是就是?!?/p>
“他們兩個往這里一站,我舉起手機都不曉得是自拍還是拍他們了。”
“年輕人怎么不曉得讓開一些呢,個子高就站后面去嘛?!?/p>
這兩個高大男子,一個個頭少說有一米九了,另一個更高一些,目測兩米。此刻被眾人指責,一米九的握緊拳頭,指骨關節(jié)發(fā)出咔擦咔擦的響聲。
“年輕人?”他冷哼一聲,“到底誰是年輕人?”
“炎炎,”兩米的那個道,“別惹事?!?/p>
說著,兩米的那個抓住炎炎的手腕,拉著他走出人群。
走出好遠,炎炎猶不服氣道:“老子一千八百歲,彭祖都不能與我比壽,那凡人不過五六十出頭,竟敢在我面前耍老兒?!?/p>
“你也曉得他是凡人,”身高兩米,被稱為大哥的人道,“夏蟲不可語冰,你和短命的凡人計較這些作甚?”
這兩人的對話仿佛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子,周圍人紛紛以詫異的目光看過來。
“我是氣不過,”炎用力把瞪著這些看向他的人,其面容之兇狠讓游客們避之不及,“大哥,現(xiàn)世的凡人如今一點也不懂得敬畏,總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才好?!?/p>
“憑你目前才恢復到煉炁三階的實力嗎?”大哥教訓他,“你可別忘了,星城里還有一個立場不明的修士,他夜夜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明顯也是囂張之輩,雖然我們不至于懼怕那些才走上道途的后輩,可事有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