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蒼zi并非ruan包zi,當(dāng)初還在東皇島上,白風(fēng)zi跑來封他朝夕賬號,他一樣直接開kou嘲諷。只是他平日更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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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不動口,才叫人產(chǎn)生了他口古不利的刻板印象。
如果現(xiàn)在面前的人是白風(fēng)子,說不定已經(jīng)被刺激得開始動手。
洞幽老祖能從千年前的修真界廝殺出來,養(yǎng)氣功夫和年輕人到底不同。叫他忍不住的原因是朝夕直播,蒼蒼子的嘲諷,最多不過是比古古雨大一些的雨滴。
“看來你是不知道?!彼f。
“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鄙n蒼子道。
這般坦然的態(tài)度,反倒將蒼蒼子身上的嫌疑刷去了幾分。洞幽老祖雙手背在身后,圍著蒼蒼子走了一圈,見他依舊理也不理,終于對自己的推論產(chǎn)生了一點懷疑。
“說不定是魯班神門出了手?那邊一直想給我施恩來壓價,”蒼蒼子嗤笑,“他們不是一直在研究朝夕直播嗎?老祖怎么不上那邊問一問?”
說完這句,蒼蒼子又提議:“平日魯班神門和我談生意的人是央追真君,他是這邊五個大世界的負(fù)責(zé)人,經(jīng)常發(fā)些公告,老祖干脆請以文入道的修士比較一下,不是更好?”
洞幽老祖瞪了他一眼。
蒼蒼子都這么說了,人肯定不是魯班神門的央追真君。
但也不是沒有混淆視聽的可能……
看見洞幽老祖皺起眉深思,蒼蒼子要不是境界頗高,說不定會壓制不住自己跳動仿若擂鼓的xiong腔。吐息或表情僵硬都會露出端倪,蒼蒼子盡量保證自己面色如常,但最后洞幽老祖投來視線時,他還是忍不住移開了眼。
心虛一般的舉止反倒讓洞幽老祖更覺得有什么問題。
洞幽老祖摸出直播玉簡,打開時想起禁制中連不上,又將禁制小改,允許消息通過。
他用的直播玉簡當(dāng)然不是他本人的,神識更是做過偽裝,哪怕獲得朝夕直播的幸運兒一直盯著,也不會知道這個賬號是他在用。洞幽老祖將神識探入,再瀏覽一遍依然掛在最前面的公告,又翻去魯班神門央追的主頁,對比他前段時間為了生意發(fā)布過的幾條文字直播。
洞幽并非以文入道,但以他的境界,在各個方面的造詣都比一般人高。
這邊,他一眼看出這兩份公告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那邊,蒼蒼子見他舉動,哈哈哈哈地捧腹大笑。
洞幽老祖怎會猜不出自己被戲弄了?
到底是朝夕直播這塊餅太過誘人,叫他方寸大亂……
洞幽老祖冷哼一聲,知道暫時在蒼蒼子這兒挖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甩袖而去。
他離去后,蒼蒼子還笑了好一會兒。
全程他基本沒說假話,卻騙住了洞幽,是不是說明他在這上面還挺有天賦?
畢竟,他的目的可不是將洞幽戲弄一通,而是為了取消禁制屏蔽。
上次與洞幽見面時,那一個呼吸不到的被窺視感他至今耿耿于懷,當(dāng)時他就覺得那種感覺仿佛被人通過直播玉簡注視,或許……他的感覺是真的呢?
他進來前被搜身過,周天星辰組合炮和乾坤鏡等有用的法晶法寶都被收走了。但曾經(jīng)屬于蒼蒼子零肆貳壹貳的直播玉簡還在,因為被封了沒有用,逃過一劫留在他身上。
要是得到朝夕直播傳承的人站在他這邊——不一定是鷹不泊,但有沒有可能是鷹不泊認(rèn)識的人?——要是他愿意幫忙,將賬號解封,是非常容易的事。
剛才的小把戲恐怕瞞不過洞幽老祖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