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如同重錘擂鼓的悶響炸開!林凡的身體劇烈地晃動了一下,腳下踩踏的青磚甚至出現(xiàn)了蛛網(wǎng)般的細微裂紋。
【受到鈍器重擊傷害,內(nèi)臟強度+15%,肌肉緩沖效能+20%,鈍器沖擊抗性顯著提升…】
一股腥甜涌上喉頭,又被強行咽下。痛楚是真實的,但更強烈的,是進化帶來的、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的舒爽感!更強大的力量從身體深處迸發(fā)出來!
“該我了?!绷址驳驼Z一聲,聲音平靜得可怕。在百夫長因武器上傳來的巨大反震力而手臂酸麻、面露驚愕的瞬間,他手中的腰刀化作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寒光,自下而上,以一種詭異而刁鉆的角度撩起!
“嗤啦——嘩!”
精鐵打造的札甲,在這蘊含了恐怖力量的一刀面前,如同脆弱的紙片般被輕易撕裂!刀鋒毫無阻礙地劃過肉體,從胯下直至胸口!百夫長甚至沒能發(fā)出慘叫,只是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胸腔內(nèi)蠕動的臟器混合著滾燙的鮮血,如同破口袋里的雜物般嘩啦啦流淌出來……他龐大的身軀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然倒地。
一瞬間,以林凡為中心的這片區(qū)域,出現(xiàn)了短暫的死寂。
無論是瘋狂進攻的蒙古兵,還是拼死抵抗的守城士兵,都被這血腥、暴力到極致的一幕所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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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殺了百夫長!”
“天神保佑!兄弟們,跟著這位好漢,殺韃子??!”
短暫的寂靜后,是守城士兵們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爆發(fā)出的驚人勇氣!
林凡如同一個不知疲倦、永不磨損的殺戮機器,開始游走在城墻最危險、壓力最大的地段。他不再一味硬抗所有攻擊,進化帶來的超凡速度和反應讓他能夠進行有效的閃避和格擋,但他依舊會“刻意”地讓自己承受一些非致命的傷害——刀鋒的劃傷、流矢的擦碰、甚至偶爾飛濺而來的碎石。
每一次受傷,都讓他身體的某項機能得到微小的提升,都在為他的進化之路添磚加瓦。他的刀法依舊毫無章法可言,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只有最簡單、最直接、最高效的劈、砍、刺、撩,每一招都融合了在生死邊緣進化出的戰(zhàn)斗本能,專挑蒙古軍中的十夫長、百夫長等軍官和最為勇猛的戰(zhàn)士下手。
他所過之處,蒙古兵兇猛的攻勢為之一滯,如同沸湯潑雪,守軍的防線壓力驟減。他一個人,仿佛成了一面移動的、不可摧毀的壁壘。
當夕陽如同一個巨大的、泣血的傷口,緩緩沉入遠方的地平線時,持續(xù)了一整天的血腥攻防戰(zhàn),終于暫時落下了帷幕。
城墻上下,尸積如山,殘破的兵器、旗幟散落一地,暗紅色的血液幾乎將每一塊墻磚都浸透,在夕陽余暉下反射著妖異的光澤。
林凡獨自一人坐在那段被他守住的缺口垛口上,手中拿著一塊破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那把早已徹底卷刃、甚至崩出幾個缺口的腰刀。他身上的衣甲破爛不堪,被干涸和未干的血污浸染得看不出本來顏色,但破爛衣物下裸露出的皮膚,卻光潔緊實,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感,連一道最細微的白痕都找不到。
殘陽如血,給他挺拔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悲壯而神秘的金紅色光邊。
周圍的士兵,包括那個兵痞隊長王老五,都自發(fā)地離他一段距離,不敢靠近,更不敢打擾。他們用混雜著敬畏、感激、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的目光,偷偷打量著那個孤獨的身影。低沉的交談聲在人群中竊竊私語地流傳開來,一個充滿敬畏的綽號,不脛而走:
“不死的……死神……”
林凡對身后的議論充耳不聞,他的目光越過布滿尸骸的城墻,投向遠方那連綿不絕、燈火初上的蒙古大營,眼神幽深如古井。
第一天,過去了。存活任務(wù),僅僅是這場進化盛宴的開胃菜。這座名為襄陽的熔爐,和他通往未知巔峰的進化之路,都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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