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整理著包包。
「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聊聊了?」他搭上我的肩膀,皺著眉,沐浴乳的味dao。
等等說吧?我要淮備上哨。
「嘖嘖嘖。好吧。那我只好跟著去了?」
你很急吼?
「當(dāng)然,我明天就放假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我全副武裝走往哨上,跟se凱交接了哨。
se凱跟憂鬱弘都在哨所xia,跟我聊了半小時,包han小宇將近一公分的瘤、從鼻腔動手術(shù)。威育楊新癩蛤蟆大地震爆掉,取消一次幺捌。我的信當(dāng)時是黑dao學(xué)長幾個人略看一xia,知dao是給博宇的曖昧信,原來他們沒有仔細看,反倒是se凱幫我收起來。我想是職業(yè)軍人其實很討厭看字吧?
「……所以你們已經(jīng)交往三個月了?然后我是第五個知dao的。不,幾乎是最后一個知dao的?」憂鬱弘興師問罪的樣zi。
不是吼,因為你gan覺對女人以外的東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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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啊。我解釋著。
「我真是太傷心了……嘖嘖嘖,雖然早就感覺你們有一腿,而且既然香凱知道,你還不讓博宇睡你那,當(dāng)什么電燈泡?」憂鬱弘又開始鄙視色凱。
「我哪知道!我知道的時候博宇就住院了吼!你自己還不是電燈泡,卡在博宇旁邊!」
「不知者無罪啊?!箲n鬱弘抬起頭看著我「我們明天放假會去榮總看博宇,你要來嗎?」
我覺得金項鍊班長不會讓我剛回營區(qū)就轉(zhuǎn)診之類的。我搖搖頭,看得出來營區(qū)日子不好過不過大地震的時候,你們怎么躲過的啊?
「義務(wù)役的都放上翔學(xué)長的車上,反而是站哨的人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發(fā)現(xiàn)傳輸線然后爆了,連天花板都不用掀開?!?/p>
唉。
隔天早上,金項鍊班長在隊伍前公佈事情:
「團服的logo,就用之前決定的?!拱嚅L沒提到logo是我畫的「然后有空到辦公室找珊珊試穿一下尺碼,樣品已經(jīng)送來了。然后曉飛?」
有!我舉手,以為要我做跟圖案有關(guān)系的事。
「掃油水分離槽,智霖,你帶一下?!菇痦楀€講到油水分離槽五個字的時候,所有志愿役學(xué)長都倒抽一口氣,我不懂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