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悉的人影從寢室緩慢地走向安官桌,我居然看得懂那走路的姿勢。
「都魯魯魯。」哨上的對講機響起,小虎被嚇的跳離哨所。
看了看表,十點五十分。
喂?
「博宇說他可以站,你要不要下來休息?」話筒傳來翹唇班長的聲音。
有問過利行班長嗎?
「是沒有啦?!?/p>
利行班長說讓博宇休息的,你讓他去休息吧。
「吼你們金價洗…」對講機掛斷。
但是小宇依然跟班長一起并排走來,兩個人在哨所下看著我。
我看著小宇的右手,被白布包扎著。
「他堅持要來羊?!孤N唇班長摸摸自己的后腦勺。
「叫他下哨去休息吧?!剐∮罡嚅L說。
叫他才去休息吧。我轉頭看向班長沒睡好免疫力降低到時候傷口壞掉誰負責?到時候有人闖進來可以擋嗎?
雖然我知道,這小鳥營區(qū)幾十年來根本沒有人闖進來過。
翹唇班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宇。
「好啦你回去啦!」翹唇班長搭上小宇的肩膀,讓他回去。
小宇面無表情地回頭,走回安官桌,然后走出來遠遠地看著我,他已經(jīng)卸下了防彈背心。但是他默默地回到了寢室,沒有來找我聊天。
我們從這裡在一起,從這裡結束,都沒有關系。就算只有短短的十幾天,但是我看到了幸福的模樣。
謝謝你。
早餐。
「學長,你真是太令我感動了,等一下又要站兩班,根本狂戰(zhàn)士?!够煅育埮呐奈业募绨颉?/p>
「曉飛,昨天那樣站,會不會太累?」文樂班長跑來跟我說話。
不會啊,因為我腰傷本來也就不能搬什么東西。我轉頭偷偷打了個哈欠。
「好吧那就為難你一下,明天哨表就會改好了?!?/p>
然后我面對的哨是九點到十一點,一點到三點午休的哨,還有七點到九點。我覺得自己好像加入了什么站哨馬拉松,我覺得我可能要去圖書館多借點書,以免書不夠看。
電視新聞播放著兄弟象經(jīng)營不順的消息,說什么兄弟象將會走入歷史。
連長在后面的蒸包機放著包子,淮備讓這個蒸包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