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正門旁的長方形哨所臺大概一公尺高,長寬大小大概兩個機車格并在一起,有屋簷。想到兩個小時內(nèi)我都只能站在這裡面,我拿起右邊口袋的七千單字本,開始看起來。
「都魯魯~」墻上的電話響起。
「燈不要開太久喔,班長看到會罵人?!瓜枋笇W長溫柔的聲音從話筒傳來。「除非你背衛(wèi)哨守則,那應(yīng)該一開始可以?!?/p>
謝謝學長。我關(guān)了燈,居然連單字本都不能看太久。(堅持不背衛(wèi)哨守則的意思?)
全面的黑暗,全面的寂寞,讓我感到每一秒都想回家。就像是見網(wǎng)友的時候,對方一直開交友軟體、講電話、一邊用海豚音抱怨人生,然后還長得不怎么樣。(喂)
我時不時就偷開一下哨所的燈,偷看一下單字。
「pubichair,陰古?!龟P(guān)燈。
開燈。
「testicle,睪丸。」
關(guān)燈。
就這樣,我大概每一分鐘就開一下燈看單字。我要抗戰(zhàn)!我不能向無聊低頭!絕對不能!prostate!前列腺的?。ㄟ@單字本是怎么回事?)
兩小時后,遠遠地看到小宇挺著xiong膛戴著鋼盔,跟黑道學長走來。
「衛(wèi)哨交接?!?/p>
「衛(wèi)哨交接……」小宇睡眼惺忪的模樣,明早八成要賴床。
超gay的我,依然在夜黑風高的夜晚,拿著手電筒,走到破舊的庫房旁邊,使用棒狀悠游卡,下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