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賽~~~你們兩個臭gay在干嘛!」混血男孩在床上看著威育坐在我身上。
「不是吼!」小威育的聲音很尷尬?!改悴灰忱?!怎樣瞧不起gay噢?!?/p>
「好啦,沒女人,看這個也是滿過癮的?!够煅泻⒌穆曇舯獗獾?,表情也超輕浮。
你給我閉嘴,阿啊阿啊?。。?!我突然痛到拍床鋪。
「所以是這裡嗎?」威育拇指按著我的腰,傳來一陣酸楚。
對對對……
「啪?!刮已矍俺霈F(xiàn)一條藍色冰枕,看起來是剛從冰箱拿的。
?我一抬頭,看到小宇的臉,就在床緣看著我,只有三十公分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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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頭的連長
小宇那半雙眼皮、濃濃的劍眉,極近地看著我搖搖頭。
「那個給我吧。」小宇跟小佑威說。
「好?!?/p>
小宇把那不冰的冰枕拿走就離開了,直到他背影消失在寢室,我才想起我屁股上坐著穿著黑色內(nèi)褲的小佑威,剛剛還全身汗,是個肌肉又腫脹又發(fā)亮的籃球隊長。
「學(xué)長,你跟那個帥帥的學(xué)長是不是怪怪的?」威育的聲音。
沒有啊,你怎么會這樣認為?
「我不知道欸,直覺吧?!?/p>
還好吧,好了可以了,我知道在哪了,哎喲喲喲。我摸著我的腰。
「學(xué)長,你左邊比較嚴重喔?!剐∮油氐阶约捍采?,立刻開始練腹肌,整個床又開始搖動。我只感覺到屁股后面一陣清涼跟空虛,但看來是學(xué)弟的懶趴太暖太大,剛剛占滿了我的后面的xiati。嘖嘖,差點要被掰彎。(掰成零號?)
我拿起冰呼呼的冰枕,放在腰上。這種感覺又來了,那種被抓姦在床的感覺。
小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天,站了四個小時的哨,下午的集合時間后,我穿上便服,寫了假單。
「走蘿~」阿達班長翹著嘴唇,在機車上把安全帽遞給我。
油門一催,地獄鐵門一開,我們離開了營區(qū),騎在秋高氣跟的小路上。
「等一下我把你載到你火車站,你自己去看嘿?!拱嚅L等著紅燈,他頸部依然有一小截梵文,從白色圓領(lǐng)衫中探出頭。
好……那個,班長后面刺的是什么?。?/p>
「哩公這欸喔?」他手指著頸部。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