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的破洞要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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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我只撈了一口菜一口飯,就開始等收餐盤,為了營養(yǎng)不良而感冒。我撈了半碗湯的時候,連拿勺子的手都在抖。
「你到底有什么古病?在自虐什么?」排我后面的孟哲學弟,終于受不了。「你該不會是第二個博宇吧?」
喔?有這種感覺嗎?我笑笑。
「你連講話都跟他越來越像了,你是也要住精神病院是不是?」學弟滑稽地問。
我笑著搖搖頭,拿著湯的手卻在抖。
真的是這樣嗎?愛誰就會變成誰嗎?
好像真有這么一點喔?
淮備裝檢的晚上,有夜教什么的督導可能會來。全部的人壓力都很大,不能好好地休息,只能在各自的庫房裝忙,我跟威育、楊新、標緻學長在小小的化學裝備庫房。那裡有t4-86消毒晶、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而我們則是擦拭著防毒面具。
我們跟標緻學長沒話聊,聊了一些他們兩個人手機都被沒收事之后。學長只是用手機播放著音樂,似乎認為義務役就像免洗用品,來一批走一批,根本懶得跟我們交朋友。鐘響,下課十分鐘,學長立刻走到黑暗的倉庫外不見人影。
「曉飛,我最近壓力很大,你可以幫我把風嗎?有人來跟我們說?!雇亲樱酒鹕聿嬷?。
可以吧,你們要做什么?
「一句話,幫不幫羊?」威育黝黑的臉,一手拉著可愛大眼小小隻稚嫩的楊新。
好吧,哈揪!我走到倉庫外,起身的瞬間兩腿不自禁地發(fā)抖。
只看到威育側(cè)面坐在綠色的棧板上,身后大概有五十個防毒面具,從大腿口袋拿出一小罐蘆薈液:「干,我不行了,拜託啦?!?/p>
「為什么又是我?」小楊新笑出兩邊酒窩。
「因為只有你會乖乖把自己洗乾凈啊?!?/p>
「媽的?!箺钚戮尤粵]有反駁,站在他面前。
「好羊?!雇褩钚吕诖笸壬?。
你們瘋了嗎?我瞪大雙眼,看著黑暗的外面,原來把風是這個意思。
威育拉開迷彩褲襠的拉鏈,上彎黑肩彈出,擠上蘆薈液抹開之后整根發(fā)亮像是黑茄子,粉紅色龜頭跟手上都是透明純天然的黏液。我看到這個畫面卻一點都不興奮,似乎是因為身體太虛弱,或是我已經(jīng)免疫。
威育手從楊新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