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震。
我們,是不是根本就不需要開口?
我們想的是一樣的事嗎?
別鬧了。
「碰碰?。?!」門板敲擊聲在我身后。
我們鬆開雙手。
「很久內(nèi)!」外面的聲音。
我看了看表,居然洗了十五分鐘,我們沒有任何進度。
不好意思,我在去角質(zhì)!我對外面大喊。
「靠北喔!哈哈?!雇忸^的聲音。
我才要靠北吧?
因為我們失去擁抱的理由。
快點吧。我擠了一坨洗全身的。
「不行,管他?!剐∮顖猿致?,慢慢倒出沐浴乳。
洗完澡,我打開了門,浴室已經(jīng)只剩下旋轉(zhuǎn)的洗衣機。
小宇洗澡非常悠哉,完全無視他人的催趕。
我們拿著shishi的古巾回到寢室。
我嘴角不經(jīng)意的上揚。
「哎又,你在笑什么?」小宇也笑著。
問你啊。
「哈?!?/p>
這個介于「哼」跟「呵」之間的「哈」,是這么的難以捉摸。我們走到各自的床位,掛起了蚊帳。
這樣就夠了,我們提前道別,沒有多馀的感傷。
這個晚上,我的手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不知不覺已經(jīng)累積到了第二本。
隔天,基隆的班長出現(xiàn)。
果然是距離指揮部最近的單位。
「整理好包包,在外面集合。」小馬班長在寢室跟我們說。
基隆四人幫,色凱、憂鬱、大叔跟我,在寢室打包著自己的家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