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外面磨蹭了好一會兒,電話始終沒有打通。桐崎回到了店里,偷摸摸湊到安室透身邊,小聲問:“那個……門口的那盆植物,是不是老板種的?”
“對?!?/p>
“啊……那我還是去把剩下的半片葉子也給摘下來吧?!?/p>
只是少了一片葉子,那店長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畢竟那顆綠植上的葉子數(shù)不勝數(shù),但如果是少了小半片,只余下孤零零的半截留在枝頭,那簡直就是大寫的“顯眼”。
她小跑出店外,飛快地揪下那片殘破的葉子,又跑了回來。
“這樣應該就不要緊了……吧?”她輕輕捶著xiong口,“看來以后真不能在打電話的時候亂動啊?!?/p>
身邊的安室透笑看著她,讓桐崎一瞬間有幾分迷惑。
她好像沒說出什么好笑的事情吧?莫非安室先生是覺得她這個人很好笑嗎?
桐崎迷之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恰在此時,安室透遞來了一袋面包。
“能幫我把吐司的邊切掉嗎?”他笑著說,“馬上要到附近高中放學的時間了,估計一會兒會有很多人點三明治吧。”
“唔……我知道了。”
桐崎接過面包,心想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她用力拆開包裝,將吐司疊放著擺在砧板上,拿起面包刀,輕輕壓在吐司的邊緣。確定刀沒有擺歪,她這才小幅度地抽拉著刀刃,用鋸木頭一樣的方式把邊緣給切了下來。
“別把吐司邊丟了。”安室透提醒著。
桐崎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是要用來做成其他東西嗎?”她問。
“沒錯?!卑彩彝复亮舜谅杂驳耐滤具吘墸f,“把吐司邊烤得焦脆,再裹上巧克力醬和堅果,就變成自制pocky餅干了?!?/p>
聽著安室透這話,桐崎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切下的吐司邊,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可是pocky餅干很細啊?!?/p>
“本質上是一樣的嘛?!?/p>
“這倒是?!?/p>
鈴鐺被搖響了。安室透抬起頭,看向門口。
“歡迎光臨。原來是小蘭和園子啊?!卑彩彝赴肟吭诎膳_前,“今天要點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