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
“你來東京看畫展的那次,等在公交車站的時候,不是dai著耳機嗎?我從你shen邊走過的時候,聽到了耳機里傳chu來的搖gun歌曲的聲音了?!?/p>
因此推斷chu她是搖gun樂ai好者,這聽起來倒是tg有dao理的。桐崎了然般diandiantou,忍不住gan嘆dao:“這么久的事qg了,您居然還記得啊……”
降谷零笑而不語。
“其實我也不算是喜huan搖gun樂啦?!蓖┢榻忉宒ao。
livehoe里的樂聲實在是太響了,說話時她不得不提gao音量,但又不想讓自己的話被旁人給偷聽到,于是就只好靠近降谷零。
一yan看去,他們兩人的姿態(tài)簡直就像是在偷偷傳遞著什么悄悄話似的。
“我那時候非常喜huan一個樂隊,他們是唱搖gun的。不過,我其實也不太懂究竟搖gun樂juti究竟應該怎么被分類,喜huan他們也單純只是因為覺得他們的歌很棒而已。”
這么說的話,好像就能解釋她為什么會在搖gun樂隊的表演時泛起了睡意呢。
“原來是這樣啊?!苯倒攘愫鋈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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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桐崎卻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笑些什么,只聽到他說,“大多數(shù)人應該都是這樣的吧?!?/p>
“唔……這樣不好嗎?”
降谷零輕輕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這種事,也不是能夠用‘好’或者是‘不好’評價吧?照著自己喜歡的來就好?!?/p>
桐崎看著他,不自覺地翹起了嘴角,輕輕點頭,在心中悄悄應了一聲“好”。
似乎他們之間就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樂隊表演就結(jié)束了。主唱在臺上說著簡短的致謝話語,桐原也終于走出了角落,不停抹著額角的汗,目光在臺下四處搜尋著,一看到桐崎就露出了笑,還偷偷向她揮了揮手。
表演結(jié)束,觀眾散場。桐崎和園子她們說了道別,卻沒有離開livehoe,而是停在了樓下的霓虹燈招牌處。她想等桐原出來后再一起回去。
恰好在同一個地方,桐崎看到了降谷零。不用問也知道,他的想法與自己相同,也是在等著桐原。
于是背著吉他低著腦袋走下樓梯的桐原,一抬頭就看到了兩個等著他的人。他被嚇得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因為碰到臺階而摔倒。
“嘶……你們兩個人就這么站在門口等著我,簡直就像是被老師叫到學校里的家長一樣。嚇人?!?/p>
說著,他還聳了聳肩膀,儼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氣得桐崎薅了一把他的頭發(fā)。
“你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她咕噥著,“哪兒像家長了……真是的……”
桐原沒有把她的小聲念叨放在心上,只急急地追問起了他們對這次演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