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買的東西倒是不怎么多,只裝了兩個紙袋。桐崎把購wu袋捧在懷里,不緊不慢地走回波洛。途徑某家電影院時,發(fā)現門kou圍起了人群。
本著湊re鬧的心qg,桐崎悄悄挪到了人群外圍,向里張望了幾yan,這才發(fā)現原來是警察在抓人。聽周圍人的議論聲,似乎這個被警察們an在地上扣住手銬的男人,就是前段時間把整個米花鬧得不太平的“電影院炸彈狂”。
呼……抓住了就好……
想到電影院炸彈狂放肆作案的那段時間,桐崎甚至連電影都不敢去看。
現在總算是可以安心了。
為首的那個眉ao稀稀拉拉的警察走chu人群,從桐崎的面前經過。他大概是在和同僚對話,將聲音壓得很低,桐崎隱約間聽到他說chu了一句“降谷先生”。
降谷?
她怎么覺得這個姓氏聽起來有種格外的熟悉gan呢?可她真的認識姓降谷的人嗎?
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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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紙袋,桐崎掏出了手機。無論怎么在通訊錄中翻找,她都沒有找到名為“降谷”的人。
手機通訊錄里的“f”列,完全就是空的。
降谷……降谷……究竟是誰呢?
分明這個與降谷有關的名字都已經踟躕在心頭了,可卻依舊是朦朦朧朧的,桐崎看不真切,也想不起來什么了。
或許,她忘卻了一段很重要的回憶。
車厘子自由
降谷……降谷……
桐崎在心里不停念叨著這個名字,可惜并沒能從混亂的思緒中理出任何清晰的概念,隨之一同而來的無知的迷茫感讓她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變得漸漸低沉了。
感覺就像是“降谷”這兩個字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心上,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為什么記不起來呢?“降谷”這個姓氏,究竟是和哪件重要的事情牽連在了一起?
桐崎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沒有預習卻被老師當堂點名了的不幸學生,幾乎被前所未有的尷尬感和緊迫感禁錮住了。
但她知道,她和那種被點名的不幸學生不一樣。
沒有預習因此沒有對內容印象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這是理所應當的結果??赏┢橹溃洑v過與“降谷”有關的事情。
這種記憶空空蕩蕩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如果再繼續(xù)深挖下去,她一定會想起往日糟糕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