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人好賤啊,竟然能說出這種話,她倒是別等著陳墨快死了再去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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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晚眼神沉下來,柳依依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依依!”
一個渾厚的男聲打斷了她。
人群再次分開,柳父走過來,他腰間掛滿各種獸骨飾品,每一步都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謝星晚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她知道柳父也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前兩次雖然都在上風(fēng),可這個中年也在部落里有不小的威望。
“薩滿大人,首領(lǐng)?!?/p>
柳父行了個禮,臉上帶著沉痛的表情,“小女犯下大錯,我這個做父親的難辭其咎。
但請容我稟明真相。”
他突然態(tài)度這般溫和,謝星晚便知道這是做足了充分的準(zhǔn)備。
果不其然,柳父轉(zhuǎn)向眾人,聲音突然提高:“經(jīng)過我連夜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依依確實勾結(jié)了狼人參與了殺害同族,但都是被逼的!”
全場嘩然。
謝星晚瞇起眼睛,看到柳父嘴角一閃而過的得意。
可柳依依眉頭緊鎖,從黑巖區(qū)回來之后,她就一直在薩滿的山洞里呆著,所以還沒見到父親。
她不明白阿父究竟在說什么,甚至已經(jīng)懷疑阿父要舍棄她自保。
不過……
“逼她的人,就是我女兒的其中一個獸夫——奎山!”
柳父從懷中掏出一卷獸皮,“這是奎山寫下的認罪書!”
柳依依松了一口氣,心里高高提起的石頭也沉了下去。
“你撒謊!”
謝星晚猛地指向柳父。
但柳父已然將獸皮呈給了謝首領(lǐng),“您看,這是奎山寫下的認罪書,是他所寫的血書,是不是他的血,您一驗便知?!?/p>
柳父深深地看了一眼柳依依,“可憐我的女兒,就算到了現(xiàn)在也不敢說出事實,生怕我和她阿母被奎山殺害?!?/p>
謝辭也站了出來,“既然如此,他又為何寫下這認罪書?一直拿捏著你二人的性命威脅柳依依豈不更好?左右也不可能有人拆穿?!?/p>
“難道你不信?你既然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覺得就是我女兒害的你的妹妹,那么無論什么證據(jù),你都會覺得是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