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既然查到了是有賣出墮胎藥,再怎么解釋也沒用了。不過我聽說,任氏中藥堂的老板曾經(jīng)叫冤,說來買安胎藥的是女子沒錯,但墮胎藥是賣給一個男人的。哎,說得再多,任氏還是被株連九族了?!瘪R官差感慨道:“那任氏中藥堂的鋪子后來沒人敢拆,就在那邊荒蕪了,真是眼看他樓塌了!”
藺即川搖搖任逸塵的手轉過頭去問他:“你還好么?”任逸塵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告別了官差,兩人拖著手慢慢踱出了衙門。藺即川在街邊給任逸塵買了包糖炒栗子,一個個剝給他吃,忽然感嘆了一句:“我怎么覺得又養(yǎng)了個兒子呢!”
任逸塵失了記憶后好歹良心見長,聞言就把栗子分給了他一半。
整整需要持續(xù)三天的法會在中午的時候暫停,優(yōu)曇梵聲和藺采退到佛寺里休憩。
“我算明白了,原來做和尚也這么累!”藺采捧著個茶壺不停地灌水,等到肚子都灌飽了才歇了口氣。優(yōu)曇梵聲白著一張小臉,看上去特別惹人疼:“你到底是對我們佛門抱有什么偏見?。俊?/p>
一個小沙彌這時敲門走了進來,雙手合十說道:“大師,外面有位俗家女弟子找您?!?/p>
優(yōu)曇梵聲想了想青云鎮(zhèn)上少女婦女們的熱情洋溢,突然頗覺驚悚:“呃,我馬上過去?!彼麌@了口氣,滿臉憂慮地走了。
藺采撐著滾圓的肚子爬到床鋪上,打算趁機睡個午覺。
走出房門,優(yōu)曇梵聲依照小沙彌的指示去到了后院。遠遠的似乎有個青衣青裙的女子,背著身站在樹下。
優(yōu)曇梵聲幾步走過去,清了清喉嚨問道:“這位女施主……”
青衣女子轉過身來,優(yōu)曇梵聲只聽到耳中傳來了清脆的鈴聲。
“大師!”小沙彌敲了好幾次門,只得自己進到房里去,說道:“大師,下午的法會開始了呀――”
然而房間里只有藺采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藺即川本來打算和任逸塵去任氏中藥堂看看的,誰知道藺采像被燎了尾巴的貓一樣,急匆匆地跑來攔住他們說:“大師不見了!”
“哎喲,一個兩個的都不給我省心!”藺即川哀嘆道。
據(jù)那個小沙彌說,青衣女子戴了幕離,他沒看到對方的臉,只記得那女子姿態(tài)輕盈裊娜,聲音比一般女子要低沉沙啞。
優(yōu)曇梵聲失蹤了,法會也不能暫停,佛寺里只好拉了幾個修為高一點的去撐場面。但那些僧侶回來后都哭著說法會上的女子們見他們不是優(yōu)曇梵聲都紛紛開始抗議,甚至把他們從法座上轟了下去。
“去后院看看吧。”藺即川說。
這間佛寺不算太大,后院倒是一方清幽之地。幾棵繁茂的大樹,一條流經(jīng)佛寺的小河,還有幾個供人休憩的蒲團。小沙彌指著其中一棵樹說:“她當時就站在這里?!?/p>
藺即川走到樹下,看著幾乎平整的沙地驚嘆:“看來她很瘦嘛!”
藺采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說人家的輕功真好?”藺即川涎著臉:“再好能有我好么?我的輕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