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死心yan!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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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了?!眲e初賦不耐煩道。扇子一開遮住了臉。
“……多謝師尊?!崩洫?dú)聽剛要站起,雙腿驟然一軟,沐如杭眼明手快地?cái)v住了他。
兩人來到府邸外才舒了口氣。
沐如杭撩起冷獨(dú)聽的褲管,只見他修長的小腿上一條猙獰傷痕正緩慢滲出血來,周圍的皮膚被水一泡,已經(jīng)開始泛白了。他心疼道:“對不起……如果不是你跟那群仗刀門的混繭動手……”
冷獨(dú)聽放下褲腿淡淡道:“無事,你不要自責(zé),是他們欺人太甚。”
“……謝謝?!便迦绾济腿幌氲搅耸裁矗s緊摸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他:“這是我從師尊那里求來的,對刀傷很有用!”
“嗯,多謝?!崩洫?dú)聽接過藥瓶對他笑了笑。
兩人坐在樹下的石凳上,藥香隨著冷獨(dú)聽的涂抹而逐漸散發(fā)出來。沐如杭歪頭看著他的側(cè)臉,那根根分明的長睫在臉上形成了絲絲縷縷的陰影。
冷獨(dú)聽抹好藥,將藥瓶子遞還給沐如杭:“你在出什么神?”
“?。繘]有。”沐如杭接過瓶子笑道。頓了頓,他忽然道:“阿冷,你知道么,釉城新近開了一家思故園,很受文人墨客的追捧,我?guī)讉€師兄都去過了,說是很不錯,我們要不要去那里看看?”
冷獨(dú)聽只道:“你若要去,我便陪你。”
“好??!”沐如杭笑得模樣天真。他長相偏于清瘦,眉眼鼻唇都是一派單薄,卻有一頭光可鑒人的好發(fā),平常沒有束起,披散著仿若橫云渡嶺。
“那我今夜再來找你吧?!便迦绾伎戳丝刺焐傅溃骸拔沂峭盗锍鰜淼?,再不回去師尊發(fā)現(xiàn)了就要罰跪?!?/p>
冷獨(dú)聽理解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今晚在這里等你?!?/p>
一百多年前的夜晚,月亮還是一樣的臻白。府邸門前點(diǎn)起了燈,冷獨(dú)聽站在檐下,過了一會兒才看見沐如杭?xì)獯跤醯嘏軄怼?/p>
“走吧!我認(rèn)識路!”沐如杭說道。
由于臨近花神節(jié),街道兩旁都擺滿了花扎的各種造型的神龕,里面裝了花神像。兩人穿行在花海中邊走邊看,身上也沾染了一些香氣。
思故園是座五層小樓,亭臺上垂著翡翠銀勾的羅簾,從樓內(nèi)傳出來的絲竹管弦之聲悅耳動聽,再加上歌女的嗓音柔媚,更是錦上添花。
沐如杭和冷獨(dú)聽并肩而行,一起進(jìn)到了思故園。
由于剛剛開張不久,人還不是很多。一樓是吃酒席的地方,二樓表演詩詞賦唱,三樓表演歌舞傳奇,四五樓是客房。兩人便去到了二樓,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臺上正有一烏發(fā)及踝的少女正抱著把翠玉琵琶在演奏,她的嗓音低沉柔媚,生的一副桃花面。沐如杭聽了半晌,道:“我去趟茅房?!?/p>
冷獨(dú)聽正在斟茶,聞言便道:“一起去。”
沉沉的云像魚鱗似的點(diǎn)綴在黛色的天空,月光淺淡,光輝冷冷地灑在地上。
在朦朧的月色下,兩人的身上都仿佛渡上了一層銀。
沐如杭走在冷獨(dú)聽身后,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想著這人一向是那么呆板固執(zhí),忽然很想逗逗他,便戲謔道:“阿冷,方才臺上的那個姑娘你覺得如何?”
“琴音雅正,唱腔悠遠(yuǎn)?!崩洫?dú)聽道。
“呆子,誰跟你說這個了!我是說……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