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源拿著可樂,一滴汗水從額間順著頸脖滑至衣領(lǐng)深處。
驕陽似火,灼灼烈日,刺得雙眼微瞇,他只是太熱,想回寢室吹空調(diào)。
這一舉動,無疑又挑逗起對面幾個人的脆弱神經(jīng)。
為首發(fā)話的是個圓寸,身材與筱源不相上下,只是肱二頭肌猶如一只血脈噴張的小雞。
卓然臉上的傷褪去了疤痕,有一道淺淡的痕跡,他五官很好,這點(diǎn)傷疤不礙事。
“你特么什么意思?”
“小子,叫什么?”
“……”
“沒意思,讓開?!?/p>
他伸出手要撥開兩人,還未觸碰到,耳邊又響起圓寸的聲音。
“筱源是吧?!?/p>
“…是?!?/p>
“記住了,今天打你的人,就是本大爺――”
挺老派的,還自報(bào)家門,看來是個古典主義。
“沒聽過?!?/p>
“我他媽還沒說我叫什么!”
“不重要?!?/p>
筱源突然反身而行,就在眾人以為下一個動作是抬腳或動拳的瞬間,他居然轉(zhuǎn)身跑了。
跑、了。
還沒來得及追,人影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再背一個處分,他就真的回家了。
筱家有錢沒錢也輪不到他繼承財(cái)產(chǎn),沒了學(xué)上,一個未成年的beta更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工作,再說了,警校是他自己要上的,如果他因?yàn)檫@點(diǎn)事被勸退回家的話,就真他媽窩皇了。
站在二樓過道,倚靠在圍欄上的姜博,晃了晃手中的水蜜桃飲料,看著眼皮底下手足無措的卓然和圓寸,笑了。
卓然煽動輿論的功夫堪比狗仔,很快就在學(xué)校里流傳出“筱源其實(shí)就是一個慫貨,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