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忱試圖掙脫:“那把我放開吧,我不是oga。”
戴司雲(yún)的力氣太大,不讓他動彈,說:“我知道?!?/p>
“我……”符忱的話卡在嗓子眼,呼吸不穩(wěn)道,“我也是alpha?!?/p>
“嗯?!?/p>
“……”
符忱想起更難以啟齒的,眼眸彌漫薄霧,不甘心道,“你要不要去找學(xué)長?”
戴司雲(yún)微頓,猛地翻過身,把他壓在身下,湊過去,往白凈的脖頸嗅了嗅,嚇得符忱條件反射般撐住床沿,下意識地想要掙脫。
“我買的抑制劑在路上了?!狈缼捉乔箴堈Z氣,“你別……”
戴司雲(yún):“為什么提他?”
符忱:“什、么?”
“祝穎庭?!?/p>
戴司雲(yún)念出那個名字,想說他和oga壓根不熟,鼻尖往脖頸拱了拱,語氣不明,“你很在乎他?”
符忱:“……”
明明是在乎戴司雲(yún)為了oga未婚妻選擇接近的自己才對。
可他說不出口,本就有些怕癢的alpha,仰起脖頸,似光滑的曲線,不知危險地暴露在空氣中,更引誘alpha咬住的沖動。
兩人的呼吸聲無限放大。
符忱沒想過事情會失控至此,alpha的紅酒味信息素,充斥著狹小的房間,他的理智連同藥效,逐漸失去作用。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這么發(fā)問,身處易感期的戴司雲(yún)又何嘗不想問,alpha對alpha產(chǎn)生想法,本就是罕見的事情。
可偏偏——
兩種s級信息素的味道,如藤條纏絡(luò),分不開,催化出更耐人尋味的危險氣氛,激紅了少年的眼眶。
符忱仰頭看天花板,像小狗吸了吸鼻子,委屈巴拉:“我也不是故意害你易感期的?!?/p>
“你那時候……”
“故意不想去醫(yī)院看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