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怪會裝蒜的,非要符忱靠過來,膝蓋碰著膝蓋,語氣滿是撒嬌的意味:“就不能不走?”
戴司雲(yún)又故意不說話了。
他微抬下巴,迎著符忱焦灼的視線,又不忍心,動了動薄唇:“留下來睡地上嗎。”
“不用打地鋪?!?/p>
床有兩米多寬,日常打滾不成問題,符忱還擅長夸大其詞,“而且我睡覺很老實的。”
戴司雲(yún)沒忍住輕笑了下:“是嗎。”
符忱直勾勾地看過去,著迷得不行,想說他笑起來更帥,但又感受到帥哥藏著某種不懷好意,或許以前也是這般模式,聊天也有種調(diào)情的意味。
符忱丟掉理智,當真坐了帥哥的大腿,手臂環(huán)過后頸:“沒睡過怎么知道我睡覺不老實?”
戴司雲(yún)被擺了一道,自下而上的眼神抑著洶涌的情愫,無非是給了那個問題最好的回應。
大腿都坐上了,符忱卻莫名感到赧然,改口問道:“你想喝酒嗎?”
戴司雲(yún):“什么酒。”
“……”符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紅酒?”
戴司雲(yún)微怔,呼吸頻率也被打亂,反應過來時,符忱已然起了身,拿起手機,給酒店餐廳打電話。
他點酒的話術(shù)很上道,不再是當初私下吐槽酒水昂貴的模樣,顯得有些朦朧的陌生。
——或許是自己太懷念過去了。
戴司雲(yún)這般提醒自己,時間早已推著他們向前,他與符忱都不是過去的模樣,又怎么可能再回到當初。
喝過酒不宜洗澡,戴司雲(yún)起身,往浴室的方向,當真要留下過夜,且愿意與前任喝酒敘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