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去給你找御醫(yī)去”慕苡晴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江肆連忙拉住她,輕咳一聲,聲音柔和似水,略帶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羞澀“姑娘不必麻煩,休息幾日即可,不必勞煩御醫(yī)”
“那……那行吧”慕苡晴被他拉住,身體一僵,聽說說蛇不喜死物,以為這樣不動蛇就不會跑出來,僵硬的重新坐下。
江肆垂眸掩飾住自己臉上不自然的神情,手指微微一動,袖口中突然爬出一條通體雪白,頭頂上還有一撮黑色絨毛,長相可愛,眼神懵懂,尾巴細長,約莫只有三寸長,正好奇地看著她,吐著信子。
“啊……”慕苡晴看著他袖中冒出來的蛇,嚇得趕忙捂住自己的嘴,渾身起雞皮疙瘩,整個人僵直了。
見狀,江肆唇角微微上揚,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抬眸看著她驚恐失措地模樣,聲音溫和似水“姑娘不必害怕,此乃我養(yǎng)之寵物,性情溫順,并無害人之心”
“是……是挺可愛”慕苡晴被嚇得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見狀,江肆眉眼彎彎,勾起唇角,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抬手輕輕撫摸著它頭頂上那撮黑色絨毛,聲音溫和似水“小家伙,快去玩吧”
“唔……”慕苡晴緊張兮兮地看著那條蛇離開,上下打量著他生怕又冒出來其他的毒物。
江肆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紅,低聲說道“姑娘不必擔心,小家伙很乖”
“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
江肆無奈,輕嘆一口氣,搖頭,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清朗如水般悅耳動聽“我身上并無其他毒物,姑娘不必擔心”
慕苡晴摸了摸下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自己叫什么了,眉頭一皺,抿了抿唇。
江肆微微一笑,聲音柔和似水,略帶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羞澀“在下姓江,單名一個肆字”
“我知道你,一直在府邸里沒出來過,不過你怎么會參加這次秋獵?難不成你也想當駙馬?”慕苡晴微微挑眉看著他。
江肆愣住,片刻后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么,紅唇微張,白皙修長的手指微微一頓,只覺得臉上燒得慌,耳根也跟著紅了起來,仿佛能滴出血來,連忙低下頭,掩飾住自己臉上不自然的神情“咳我只是陪我皇兄一同前來罷了”
“這樣啊,不過,你怎么總是反反復復臉紅?難不成你得了什么怪疾?不治之癥?”在自己的觀念中他就是個目不能視地盲人,怎么可能會害羞?只有得了不治之癥這個可能性。
江肆尷尬,無奈,清淺一笑,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聲音溫和似水“姑娘誤會了,只不過風寒入體罷了”
慕苡晴突然同情心爆表,看著他一頭白發(fā)又目不能視,只覺得他好生凄慘,拍拍他的肩膀,微不可察地嘆口氣“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我說”
江肆抿唇,輕笑,眼底劃過一抹笑意,聲音溫和似水“多謝姑娘”
“不客氣”慕苡晴彎眸淺笑看著他,抬手把因為沒了發(fā)帶束縛的發(fā)絲撩到耳后。
江肆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放下袖子遮掩住自己微紅的耳朵,輕咳一聲,聲音柔和似水,略帶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羞澀“那姑娘可否帶我去附近走走?”
“行啊,來,小心點”慕苡晴牽起他手,小心翼翼地始終離他半步距離走在前面。
江肆被她牽著,心下一暖,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不動聲色地握緊拳頭,跟在后面,兩人就這樣沉默無言地走了許久。
“你的眼疾多久了?”慕苡晴抿了抿唇,覺得自己這樣問好像不太好,可是一時口快竟脫口而出了。
江肆垂眸,沉默片刻,而后才緩緩開口道“從我記事起便已經這樣了”
“嘖……那你這么多年了豈不是……”慕苡晴一臉心疼的看著他。
江肆輕嘆一口氣,神色黯然,垂眸掩飾住眼底劃過一抹黯淡與痛苦,聲音溫和似水“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