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閆廷玉只得自已去看一眼茯苓在做什么。
等他來到河邊,就看到茯苓正十分熟練處理野雞。
閆廷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特別是在他看到,咔嚓一聲。
夏茯苓干脆利落的扭斷了野雞脖子時,閆廷玉只覺得自已后頸一痛。
“嘶?!?/p>
希望這招,永遠都用不到他身上。
當(dāng)然,用上了,他也不知道。
直接他就沒了。
下一秒,閆廷玉盯著夏茯苓的衣角上沾染的血跡,默默的給自已找到了活干。
“茯苓,一會兒我來洗衣服吧?!?/p>
夏茯苓瞥了他一眼,這讓閆廷玉緊張到手心里全是汗,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想幫些忙。”
“沒有旁的意思?!?/p>
他真的不是想輕薄茯苓。
他怎么敢呢。
看得他這么慌張解釋的模樣,夏茯苓突然輕笑一聲。
“行?!?/p>
“記得洗干凈點。”
閆廷玉呆在原地,片刻后,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等到架起火來,喲喲眼巴巴的看著兔子、野雞串成串,被放在火上烤。
夏茯苓還以為喲喲是心疼這些動物,于是連忙開口道,“它們已經(jīng)死了?!?/p>
不吃也得吃了。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喲喲點點頭,開口道,“姨姨,小兔嘰現(xiàn)在變得光溜溜的啦?!?/p>
“會不會冷啊。”
呃……
好問題。
閆廷玉這輩子都沒從這個角度設(shè)想過。
一個敢問,另一個也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