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螞蟻窩都被捅了兩棍子,生怕他在里面藏東西。
從樊家抄出來的財產(chǎn),一點也不比戶部尚書家的少。
龍止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怪不得你敢如此囂張?!?/p>
原來是因為富得流油啊。
充國庫,全都充國庫。
而樊錢舵連帶著樊胡,一起被流放了。
雖然家產(chǎn)沒了,但命還在,樊錢舵偷偷松了口氣。
但樊胡明顯不這么想。
他被扒掉了身上所有值錢的物件,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給他留。
穿著一身褻衣,樊胡跟被褪了毛的豬一樣,在地上撒潑打滾。
“爹,爹啊。”
“我不要去過苦日子。”
“讓我去跟那些賤民過同樣的日子,還不如讓我去死?!?/p>
樊錢舵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行,那你去吧?!?/p>
死去吧。
正好他重新再生一個聰明點的。
這么坑老子的兒子,他一點也不想要。
“嗯?”
樊胡立馬停下了所有動作,呆呆的看向樊錢舵。
這跟他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
怎么這次他爹就不順著他了呢。
樊胡還沒意識到,這次,自已闖的禍到底有多大。
得罪了皇帝,會死。
但得罪了公主,會生不如死。
而他的兒子,甚至還動了手。
呵,他所有的苦難,都是從他身上得到的。
直到流放的路上,樊胡還在掙扎,“我不去,我不去?!?/p>
“爹,我不要離開京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