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廷玉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眼底充滿著迷茫。
而安國公一把拉住了閆廷玉的手,“賢婿啊。”
“茯苓這丫頭要去屠了沈家,你快勸勸她?!?/p>
這么明目張膽的動手,他真的很難辦啊。
閆廷玉動動腦筋就知道,茯苓為何會如此憤怒了。
轉(zhuǎn)過身,閆廷玉露出個(gè)討好的笑容來。
“茯苓。”
“你要是來勸我收手的,就別說了?!?/p>
她怕自已忍不住,連他一起抽。
閆廷玉搖了搖頭,“怎么會呢?!?/p>
嗯?
安國公一臉被背叛了的表情。
怎么個(gè)事,他怎么成少數(shù)那一派的了。
“你——”
而夏茯苓傲嬌的仰著頭,“算你識相,快把我爹拉開。”
閆廷玉卻搖了搖頭,“不,我是說,我們完全可以換一個(gè)方式?!?/p>
比如,套麻袋。
“沒必要明著干這種事。”
能有更好的辦法解決,就沒必要讓自已也陷入困境。
夏茯苓略微一思索,“那也行?!?/p>
“走吧?!?/p>
而閆廷玉唇邊帶著笑意,“我陪你。”
說著,這對喪盡天良的家伙,開開心心的走出了安國公府。
“嘶?!?/p>
安國公望著他們倆的背影,暗自嘟囔著。
總覺得,這倆湊在一起,更危險(xiǎn)了啊。
一個(gè)出主意,另一個(gè)敢實(shí)行。
安國公不敢想象,等茯苓嫁過去之后,丞相府該有多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