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書人聞言,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連忙打蛇順桿上的應(yīng)道,“正是,正是,在下來求見花月仙子,自然要帶些見面禮的”
花月一見對(duì)方那表情,便知真假,也不去拆穿他,目光轉(zhuǎn)眄,瞟了一眼,身形就是一晃不見。
那說書人只覺似有香風(fēng)入懷,肩頭酥麻,卻是那花月已經(jīng)來到他的背后,芊芊玉指正落在自己肩上,翹指繞著他一縷頭發(fā),心中更覺似有貓撓一般,一時(shí)胯下鼓脹。
“哦?求見我,所為何事呀?”
花月明知故問了一句,聲音似在其耳邊哈氣。
那說書人自覺受到了鼓勵(lì),做出一副纏綿愛慕之態(tài),切切表露心跡。
“仙子,在下自那日與仙子一別之后,就對(duì)仙子朝思暮想,只覺‘相思了無益,悔當(dāng)初相見’,每日茶飯不思,幾近思戀成疾,便想著,若是能得仙子青眼,在下死而無憾了?!?/p>
一邊說著,手已然管不住了,已然伸向女子腰間,整個(gè)身體更是前傾,下身就要直直貼上。
這一幕,丁辰都是有些看不懂了,心中直呼自己還是太年輕。
這人明明知道對(duì)方不是人,居然還敢如此,難道真的有人如此色膽包天,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
再看那花月,腰肢一扭避開,眼中厭惡一閃而逝,卻是又故作一副嬌羞之態(tài),惹得那男子更是心下火熱。
便聽那花月語(yǔ)帶悲切的道,“想不到天下竟然有先生這般癡情的郎君!唉,只可惜奴家蒲柳之姿,如何配得上郎君這顆……‘赤忱丹心’啦!”
“配得上,配得上”
那人一臉yin色,卻是話音未落,那說書人身子一僵,眼珠凸出,瞳孔縮放,鮮血已然溢口而出。
緩緩低頭,就見那只他朝思暮想的玉手此刻已經(jīng)深深chajin了他的xiong膛,似乎沒用絲毫力氣,輕輕往外一帶,一顆鮮紅的心就這樣被掏了出來,還在跳動(dòng)不已。
那說書人喉頭微動(dòng),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恐,嘴巴張了又張,喉嚨中卻終究只是發(fā)出了幾聲呃呃的低聲,隨即翻倒在地,掙扎幾下,也就斷了氣。
花月一雙鳳眸掃了一眼,臉色哪里還有半分柔美,俱是冷艷,隨手將那顆溫?zé)岬男膩G在墻角塵埃之中,手上竟是滴血未沾。
“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嗎?怎么看你這副樣子并不怎么風(fēng)流呀?”
聲音清冷異常。
這一切,自然都被丁辰看在眼中,也是心中微嘆,果然“紅粉佳人皆骷髏,傾國(guó)傾城化白骨”。
不知是不是丁辰心緒稍動(dòng),引動(dòng)了氣息變化。
那花月輕蔑的眼神卻是一凝,又是回眸一轉(zhuǎn),一股氣勁直撞那格窗,嘩啦啦碎裂聲響,煙塵隨風(fēng)。
“閣下覺得呢?”
淡淡一聲,就見那花月已然看向丁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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