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空所言,自是眾人所想。
“就此半途敗走,豈不是惹人笑話?”
卻是那井二當即嚷道,“,兩頭尋常妖獸而已,又不是什么異獸靈種,不過是仗著防御驚人,偷襲而已,才打了個我們措手不及?!?/p>
一旁的井三聞言,也是急言開口。
“不錯,我二哥所言正是,那兩個妖獸也不過略占上風而已。只要我們再仔細籌劃一番,通力合作,堂堂十幾個筑基后期修士,難道還是泥捏的不成。只是,那燕游自己跑了,還等他作甚,他那份兒,我們平分豈不是更好”
“二弟,三弟,不要莽撞,此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見他兩個兄弟都力主下水,言語更是越說越不像話,井大也只得出言喝止。
別看井二、井三平時一副莽撞人的樣子,但對他大哥卻是言聽計從,聞言對視嘿嘿一笑,便收聲落座。
片刻之后,還是李老接口道,“走的話,我想各位未必會甘心吧,雖說我們之前說好的規(guī)矩是勿論事情是否成功,都會付靈石,但是現在我們連水府的門都沒看見,要是就此散伙,就只能算是各位主動放棄行動了”
李姓老者的言外之意也很明顯,以他滄瀾商會的立場,自然是不同意就此罷手的。
井氏兄弟聞言皆是不悅,只是這李姓老者說得也不錯,也無力反駁。
眾人安靜片刻,又聽得妙月說道,“我們還是等等燕道友再說吧,他好像也受傷了,必然不會走遠的?!?/p>
語氣雖然還是清冷,但是也能聽出有幾分擔心燕游之意。
井大也是開口問道,“白道友,還沒有燕道友的消息嗎?”
白子城聞言苦笑搖頭,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車外就有劍嘯之音傳來,如同丹鶴輕鳴一般,兩短一長。
“燕兄回來了!”
卻是趙玨立時驚呼道,其他人還不及作出反應,趙玨已經起身,快步往車門處而去。
丁辰臉色如常,心中卻是暗道,看來這燕、趙二人關系著實不淺啦!
就在剛才劍嘯響起之時,車內之人都是驚疑,連白子城也都是蹙眉,唯有趙玨,一聽便面露喜色,顯然十分熟悉燕游的劍嘯之聲。
再看那錢銘,鼻子又是輕哼一聲,看來他和這燕游之間的關系很是不對付,而且是和井氏兄弟的那種大不一樣。井氏兄弟不過是意氣之爭,這錢銘與燕游,倒似乎是真的有什么仇怨的感覺
不待丁辰多想,就見趙玨扶著燕游進來,那燕游腳步明顯有些虛浮,xiong口衣襟皆是鮮血,一副身受重傷,氣息很是不穩(wěn)的樣子。
“燕兄,且到我的位子坐吧,我這里有些不錯的療傷丹藥,你且看看是否合用?”
趙玨說著,就扶了燕游落座,又是翻出一堆藥瓶遞了過去,一邊又對眾人說道,“各位請稍安勿躁,有什么問題,還是等燕兄調養(yǎng)片刻再問吧!”
眾人聞言,倒是不好立時開口了,也只好各自端坐,悶聲調息。
丁辰自然也隨大流的自己坐好,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只是眼皮之下,空明之瞳卻是運轉起來,異彩不顯,悄然探查起那燕游的傷勢來。
xiong骨、肋骨倒是都沒有骨折,內臟有些震傷,內傷不算輕,氣息確實有些不穩(wěn)。
但是……,也未傷及根本。
這個傷,說輕不輕,說重,倒也不算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