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厲害,厲害,一語中的”
那李姓老者笑道,語氣居然頗有幾分贊賞的意味。
其余眾人聽聞此言,皆是表情各異。雖然丁辰之前對眾人有義助之誼,可也不足以打消警惕之心,連白子城眼神中都有一絲訝色。
反倒是趙玨和燕游,眼神飛快的對視了一眼,沒有其他反應(yīng)。
對于其他人的反應(yīng),丁辰也不在意,卻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轉(zhuǎn)頭看向白子城問道,“白兄,你們第一次進(jìn)到這里的時候,這石門上的天干位置就已經(jīng)是如此了嗎?”
“不錯,此禁制我們也只是探查,并未擅動過!”白子城肯定的回道。
聞言,丁辰有些蹙眉。
井三卻是早就不耐煩了,顯然,他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想快點進(jìn)去看看有什么寶物而已,當(dāng)即嗤笑一聲道,“行了,我說各位也別扯這些閑篇了,如何破陣入門才是正經(jīng)”
井二也是開口接過話,“不錯,我看那外一圈的圖案分明有些微錯位,似乎是沒對齊,這應(yīng)該就是開啟石門的關(guān)竅吧”
在場之人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自然都有所猜測。
妙月一聽,也道,“這看著倒是和某些機(jī)關(guān)之術(shù)有些相似,只是,這圖案雖有錯位,但正面石門本身卻似乎是渾然一體,卻是無從下手,只怕沒那么簡單”
見眾人議論,卻也并無什么新意,丁辰也不再摻和,此事哪里需要他們費神,滄瀾商會既然肯花費大價錢召集人手摸魚兒,自然是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的。
果然,就見趙玨轉(zhuǎn)向那李姓老者,手指輕觸嘴唇,似在傳音。
臨時入伙的見狀,自然都是有些不悅,特別是井二直接就嚷嚷起來,“我說兩位,大家伙拼著生死而來,也算是同患難了,有什么話不能直言的,如此藏著掖著,只怕有些不妥吧!”
趙玨聞言皺眉,錢銘面無表情,李老卻是有些尷尬。
這次,卻是燕游開口,道,“李老,無妨,就請詳細(xì)說說這禁制來歷底細(xì),也好請諸位一并參詳參詳!”
李姓老者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此陣與其說是一門禁制,還不如說是加在這石門之上的一把‘鎖’更恰當(dāng)些。”
“鎖?”
眾人聞言更是面露疑惑之色。
“不錯,正是一把鎖,準(zhǔn)確的稱呼應(yīng)該是‘甲子格’,與尋常禁制陣法一道不大相同,屬于偏門”
李姓老者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又開始捋他的胡子,看著那稀稀拉拉的幾根,丁辰都有些擔(dān)心他一不注意就揪光了。
“這‘甲子格’傳承自上古,形制各有不同,但道理卻相差不多……
按照古籍記載,一般都是以天干、地支間套一起使用的,按一甲子之?dāng)?shù),每隔一段時間,解鎖之法便會變化,生生不息,若是不知其中關(guān)節(jié),稍有不慎,就會將禁制徹底鎖死,極難破解”
“極難破解,那也不是無法破解吧?”井三急切開口。
“若非此道甲子格天干已定,老夫也是沒無無能為力……”
見李老若有所思的點頭,井三連忙又問道,“那就是已經(jīng)有破解之法了?”
“這個”
“什么這個那個的,你這老頭也忒不爽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