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城聞言也是若有所思,良久才開口道,“其實(shí)我覺得這不是劍冢?”
丁辰和妙空聞言皆是一愣。
白子城略一猶豫還是說道,“雖然有所改動(dòng),但我還是能確定這其實(shí)是個(gè)劍陣,而且是我青蓮劍派的一種秘傳劍陣!”
丁辰嘴角一動(dòng),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似有一絲明悟,隨即也不傳音了,直接開口,大聲說道,“白兄,我們之后怎么出去呀?”
白子城一愣,還是順著丁辰,也是大聲說道,“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你不知道?這該如何是好呀?那想必燕游道友是知道的,不如你去問問如何?”
丁辰仍是大聲說道,完全沒有避人的意思,顯然就是說給大家聽的。
果然,其他人,無論是療傷的,靜坐的,都是有了反應(yīng)。
丁辰當(dāng)然也不會(huì)真的讓白子城去問,自己就朗聲問道,“燕游道友,你可知這里的出口在哪里呀?”
卻聽錢銘恨恨說道,“江道友,你卻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shí)了,如今局面,他就算知道,你覺得他還會(huì)說嗎?”
卻聽燕游聲音清冷響起,“劍冢之下!”
錢銘卻是抓住了要點(diǎn),立時(shí)喝道,“劍冢之下?哼哼,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之前早就來過了?看來是早有陰謀了”
誰都不是傻子,從燕游和趙玨能輕易觸發(fā)那傳送陣起,便多少有了猜測,之前之所以沒人說,也不過是各有所圖,假裝不知而已。
此時(shí),趙玨的傷勢終于稍有平穩(wěn)。
燕游這才讓他靠著墻壁坐好,還特意為其理了理衣襟,竟是難得的溫柔曉意,聯(lián)想到之前他出手幫妙月祛除那毒蛭時(shí)的表現(xiàn),似也不是那么冷漠。
見燕游眼中擔(dān)憂之色不減,趙玨輕輕拍了拍燕游那滿是青筋、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嘴角泛起一絲輕笑,似在示意自己無妨,讓其放心,那朱砂一般的紅痣有些嫣然。
燕游點(diǎn)頭,隨即站起來,凜然不懼的看了一圈其他人,目光最后落到錢銘身上。
“哼,我如何知道,為何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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