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止哪有這本事,聞言只得尷尬的笑了笑,歉意回道,“呵呵,化解障葉之害,在下也是無法……”
丁辰聞言,當即眼露失望之色,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
林不止見狀,連忙又道,“不過,于兄也不必如此沮喪,那秘境之中,危險重重,事事難料,難保沒有機會呀……”
丁辰當即眼中一亮。
“林兄的意思是……”
接下來,兩人交頭接耳了好一陣子,一副密謀大事的樣子,但其實都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表示,最后也不過不痛不癢的在口頭上定了個攻守同盟而已。
至于那桑菊,始終一言不發(fā),閉目噤聲,但顯然也不是看起來那般兩耳不聞窗外事
次日清晨。
當?shù)谝豢|陽光透過東邊山丘密林之時,商徵兒和那徐姓男子才姍姍來遲,又等商、徐二人略調(diào)息了小半個時辰,五人才正式開始商議。
“諸位,骷髏墳兇險”
商徵兒端著腰身,挺xiong危坐率先開口,自說自話的將其自己制定的計劃說完,這才象征性的開口詢問其他人的意見。
“各位要是沒意見,那我們就準備出發(fā)吧!”
丁辰本不太想摻和,于是一開始就一個人盤膝坐得稍遠一些,雙眼半睜半閉,偷眼觀瞧其余三人的表情。
那徐姓男子欲言又止,卻也沒有開口;林不止心不在焉,顯然也不甚關心;桑菊更是仍舊木愣愣的,似乎在發(fā)呆。
丁辰暗自撇嘴,心下冷哼連連,側(cè)目又看了一眼商徵兒,見其一副領頭作主的神情,也不知到底有了什么底氣,如此托大!
加之他本就對此女在無間密殿獨自跑路之事耿耿于懷,心中更是不悅,要不是這些年養(yǎng)氣功夫見長,說不得就要開口嘲諷幾句了。
始終無人回應,場面有些尷尬。
商徵兒面色有些不虞,也不再給其余人時間,只環(huán)視了一圈,轉(zhuǎn)頭目光便是落在徐姓男子身上,隨即輕聲開口,“白馬兄,你還有什么補充嗎?”
雖是一副很是客氣的詢問口吻,但言語之中的意思,卻只是問其還有什么補充,儼然她說出的計劃已經(jīng)確定了一般。
那鬼宗出身的徐姓男子,倒真是人如其名人,一張灰白馬臉,聞言很是客氣側(cè)身,叉手行禮。
“商道友不愧是周前輩的高徒,足智多謀,在下豈敢狗尾續(xù)貂?此策已然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我等依此行事,必當水到渠成,萬無一失……”
這詞兒倒是挺多!丁辰聞言,心下腹誹。
這徐白馬一副唯商徵兒此女馬首是瞻,一唱一和的做派,顯然是達成什么交易了……
難道,這就是此女的倚仗不成……
一聽徐白馬應和,商徵兒便是臉露欣喜,能將此行節(jié)奏把握在自己手中,那自己暗中謀劃之事,便方便許多了。
目光隨即便是看向另外三人。
按她的想法,桑菊一貫像個呆子一般,斷不會提出異議;林不止也不過是臨時雇來的,自然也不會多嘴;至于丁辰,縱然她有些忌憚其實力,但因為“障葉”之事,也算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自然不怕他翻起什么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