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手肘立時巨疼傳來,青年悶哼一聲,手中匕首哪里還有力道,嘩啦一下,刃鋒只是輕輕擦過腰間金光。
清塵鞭就勢下落,鞭柄末端的四棱尖錐正釘在他握矛的右手之上。
白袍青年手上力道一松,那長槍短匕被丁辰清塵鞭挑起,直接繳了,同時太白金光化索,蟒蛇一般纏住白袍青年雙手,反剪于背后,強(qiáng)勢一帶,就要倒退脫出那戊土之氣的壓制。
卻在此時,卻有一道戊土之氣隔空而至,轉(zhuǎn)瞬出現(xiàn)在丁辰身后,呼的一聲張開一張暗黃大網(wǎng)。
丁辰豈會自投羅網(wǎng),側(cè)身一讓,清塵鞭猛砸,帶到罡風(fēng)劈在羅網(wǎng)之上。
羅網(wǎng)當(dāng)即潰散,卻是再度卷成一道長練順勢卷上白袍青年全身,死死將其頭身幾處要害護(hù)住。
哼!竟是一石二鳥之計!
丁辰嗤笑一聲,眼角余光泛著冷意,手中用力,硬拖白袍青年往左一帶,挪到自己側(cè)面,卻正對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翠綠飛針,卻正是那綠袍青年偷襲。
當(dāng)即噗噗噗一聲亂響!
木性克土,那飛針釘在戊土之氣上,戊土靈元當(dāng)即潰散不少,綠袍青年心下大驚,哪里還敢放手施為,連連散開飛針。
可那紅袍男子的流火珠攻勢卻是收不住,火元炎炎,連珠而來。
火本克金,丁辰也不硬扛,還是老把戲,猛掰那青年手腕,斷骨和慘叫之聲同時響起,接著劈空一掌,正中其后心。
白袍青年如遭重錘,身子飛撲而去,正撞向那流火珠。
炎爆聲震,正面轟擊,也是那戊土之氣防御驚人,潰散中生生將流火珠威力消耗八成。
青年生受了兩成威力,煙熏火燎,五臟俱震,渾身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反又被炸得倒飛而回,眼見又要落入丁辰手中。
正巧,那黑袍男子以水寒靈元加持的斬首大刀正直直往丁辰頭上力劈落下,一見此情此景,也不得不先救人。
一口真元震顫,刀鋒微偏,寒芒落至兩人之間,再度翻轉(zhuǎn),刀鋒橫劈丁辰,卻是將加持的水寒靈元抽出,化作水冰水龍倒卷,卷住白袍青年倒。
那刀鋒銳光森森不減,卻是少了力道,清塵鞭瑯瑯一震,又被丁辰金丹真元抹殺,直接收繳入了儲物鐲。
這“離合五子”的名號倒也不是白叫的,配合實(shí)在默契,陀羅經(jīng)被飛旋更盛,死死跟著丁辰頭頂,絲毫不給丁辰半點(diǎn)脫身之機(jī)。
與此同時,一見白袍青年剛剛脫險,另一邊的綠袍青年也是趁亂出手,翠綠飛針密如春雨,根根熒光,分明帶著什么暗毒。
而稍遠(yuǎn)的紅袍男子更是早他一步,揮手之間袖籠中灰煙滾滾襲來,其中更是參雜點(diǎn)點(diǎn)火星,分明炙熱無比。
不過些許拖延手段,丁辰哪里會懼。
當(dāng)即催動淡金光暈浮動防御,眼神卻是一挑,秋殺劍陣瑯瑯作響,破空直上,只要強(qiáng)行破開上方壓制自己遁光的陀羅經(jīng)被,這離合五子的圍困之勢便也落空!
黑袍男子剛剛接住白袍青年,見其根基未傷,心下略松。
卻又見那灰煙彌漫之中,七道金色華光飛星逐月一般竄出,直刺那陀羅經(jīng)被,陀羅經(jīng)被混黃靈光哪里撐得住太白金光加持的知秋劍,絞得支離破碎,立時不穩(wěn),急得黃袍男子手忙腳亂。
糟了,此人太白金光訣如此純熟,只怕真的是碧落神宮的嫡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