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zazhong,你倒是有些見識,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方氏女也著實是個嘴賤的,都這樣的,張口還在罵人。
聽聞辱罵,丁辰也不惱,嘖嘖輕笑言道,“方娘子,你這張嘴可真是不饒人呀,難怪你那夫君受不了你,要出去鬼混”
“放屁,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懂什么!”
方氏被說到痛處,自然怒極,丁辰卻是笑得更得勁,又道,“嘖嘖,不過,就算他不出去鬼混又能如何,閣下以冥河水晶這等極陰之物煉制法寶,怕是已經(jīng)絕了子嗣了吧?”
“你,你,用不著你管!”
女子聞言,臉色陰寒至極,頭頂冷月水鏡輕晃,便是射出一道冷光將那三破矢再度攝起,破空就要去打離合令,卻不想一靠近,靈元同樣壓制,徹底落入禁陣之中。
丁辰見狀,也是松了口氣,又是故作輕松的笑了笑。
“方娘子,你也不必白費力氣了,那冥河水晶雖不在五行之中,也確實可以暫時抵御在下的法陣,但最多能勉強助你維持那紫玉扳指……”
“哼哼!那又如何,你也討不到好!”
“方娘子還是不要太自負,你這水鏡法寶本體已損,未必還能堅持多久吧!”
“那你這金丹初期的真元又能堅持多久呢?”
“方娘子真就打算這么耗著?就不怕待會鮫人來人,漁翁得利?你我何不就此罷手,各自安好?”
丁辰雖自負真元不在對方之下,但此地畢竟是鮫人的地盤,他也不想真的如此耗下去,卻不想此女竟是軟硬不吃,聞言不過嗤笑一聲。
“放心,那邊正打著呢,暫時還顧不上這邊!”
……
便在丁辰和那方氏女兩人干耗之時,玄元控水禁四道接天一般的光柱再度有了變化。
嗡鳴之聲似有人在低吟淺唱,在玄元控水禁內外回蕩,宛若魔音入腦,擾陣內五個人族元嬰皆是有些頭暈目眩。
甲七元嬰后期,修為最高,勉力還能堅持,打眼觀瞧陣外被糾纏得死死的兩人,心中越發(fā)急躁。
可倪狂老祖要求的一個時辰還差兩刻!
他這么想,那鮫人族的大長老卻不是這般想的,就見其悠悠長吁一口氣,嘴角浮起一絲殘忍。
“時辰差不多了……”
一聲低喃,卻有神念傳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