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黃沙思忖之際,丁辰神識再次掃視四周。
這里地勢開闊,跑路倒是方便,只是如今對方有四個人,一個筑基后期,一個筑基中期,兩個筑基初期,自己要是率先跑路,只怕會立時成為眾矢之的。
到時候就算不被圍攻,便是讓他獨自對上那黃袍弟子也是兇多吉少,還不如再等等,看看情況,或許還有其他機會。
丁辰暗自計較不提,那黃沙臉上卻是浮起一絲和氣,嘴上也是笑道,“這位是江道友吧,果然機警,只是我這兄弟的‘綠影手’發(fā)動極快,極難提前防御,閣下居然能剎那間反傷他,也是手段了得,難道,閣下是早就防備著他了?”
眾人一聽皆是一驚,連王真人也是一臉茫然,只有周彥臉色冷冷的。
“早有防備不至于,只是無意間偶有所覺而已……”
丁辰訕訕一笑說道,略微頓了頓,想著還是要拖延一下時間為好。
體內(nèi)淡薄的太白金光悄然運轉(zhuǎn),游走于xiong腹丹田等幾處重要位置,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修煉水平,所釋放的太白金光防御力還不如低階防御符箓,但好在可以調(diào)動自如,比激發(fā)符箓便利,也是聊勝于無。
復(fù)又微微轉(zhuǎn)頭,丁辰看著那茍日新,說道,“茍道友,你這名字想必是假名吧?”
“就因為這個?”
這句卻是那紗衣女子問的。
“那倒不是。”
丁辰又挪動了幾步,故作一副有恃無恐的輕松模樣,左手不經(jīng)意間捻了捻衣領(lǐng),右手卻是光明正大的將天青劍扣在手中。
“這位茍道友一路上,總是話不斷口,我本以為只是他性格如此,話多而已。卻不想,今日休息的時候,這位茍道友卻突然一言不發(fā)了,還早早就到一邊去打起了瞌睡。
我心中也是好奇,故而略施手段,查探了一下,卻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位茍道友根本是在裝睡,實則他手中握著靈石,正在不斷吸取靈石恢復(fù)法力。
當時我就在想,即便此地靈氣稀薄,但四周明明一片平靜,并無什么緊急之事,完全可以慢慢打坐恢復(fù)法力,為何卻要耗費靈石呢?
呵呵
我當時也是不解,隨即便見王真人受傷返回,接著三位又聯(lián)袂而來,在下心中也就難免就有了些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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