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穆實在努力嘗試的時候,他儲物袋中的傳音符響起來,穆實拿出放在耳邊,代明剛著急的聲音傳出來,“你趕緊回來一趟,有人闖入了你的藥園?!?/p>
穆實一聽,立刻起身往回趕。他心中感到不對勁。
每個藥園都有專門的禁制,只有藥園管理者才有出入的令牌。私自闖入,就是違反宗門的規(guī)矩,執(zhí)法堂知道會進行處罰。
什么人這么大膽,竟敢明目張膽地闖入?
當他趕到藥園門口,正有一行五人從藥園里面出來,中間是一個相貌頗為英俊的白衣青年,只是臉有些長。他一只手抓著侯天的脖子拎在空中。
侯天在他手里掙扎著,嘴里發(fā)出吱吱的尖叫。
陳世杰在旁邊諂媚地說:“刁師兄,這只猴子跟一般的妖獸、靈獸都不一樣,倒是跟我們?nèi)艘粯?,能使用一些術法。你剛才也看到了,它會用云雨訣澆灌藥田。你帶回去,放在你的園子里,沒事讓它給你翻跟頭,變戲法,好玩得很呢。你還可以再調(diào)教一下,教它一些別的玩意?!?/p>
白衣青年點頭微笑,他很喜歡一些新奇的玩意。
看到自己要被帶離藥園,侯天猛地一陣劇烈掙扎,兩只后爪亂蹬,兩只前爪亂抓亂撓。
白衣青年猝不及防,頭往后仰了一下,臉頰上依然被抓出一道血口子,有血珠滲了出來。
他用手背在臉頰上擦了一下,看著上面通紅的血跡,有些惱怒,抬手在侯天身上重重打了一拳,然后把侯天高高地舉起來,嘴里罵道:“chusheng,還敢反抗。要不是帶你回去有用,我現(xiàn)在就把你摔死。”
穆實心里又急又怒,一個箭步跑到他們前面,把他們攔住。
“你們?yōu)槭裁此疥J我的藥園?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你們就不怕執(zhí)法堂把你們繩之以法?”
白衣青年斜著眼不屑地打量他一眼,哼一聲說:“好啊,你去跟執(zhí)法堂說吧,我也正在等執(zhí)法堂的人來呢?!?/p>
身邊的幾個人都看著穆實,臉上帶著冷笑。
穆實看去,其中有一個他認識,就是莊眉兒的師兄陳世杰。從眼前情況來看,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應該是他。
“你把猴子還給我吧,有什么事你跟我說?!蹦聦嵖粗荒笞〔弊拥暮钐?,心中難受,對白衣青年請求道。
侯天還在掙扎,但是白衣青年修為不低,已經(jīng)到了煉氣九層,雖然只是輕輕地拎著,手上的力氣就讓侯天無論怎樣都掙脫不出來。
“還給你?可能嗎?它可是你的罪證。”
“罪證?什么罪證?”
“你是真能裝糊涂,想這樣蒙混過去?你趕緊招了,還能爭取個坦白從寬?!?/p>
“我不明白,我沒做過什么不法之事?!?/p>
“呵,想頑抗。”長臉青年一邊把掐著侯天脖子的手一點點加大力氣,一邊眼睛瞅著穆實,他很喜歡這種征服別人的感覺。
侯天掙扎的力氣在減弱,喘不動氣,眼睛往外凸,舌頭也伸了出來。
陳世杰在一旁說道:“你要想救你的猴子,我教你一個辦法。你跪下來,給刁師兄磕三個頭。刁師兄一高興,說不定就把它放了。”
這時,周圍已經(jīng)圍攏來不少人,遠遠站住觀看。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币粋€女孩的聲音響起。莊眉兒聞訊趕了過來,怒視著五人。
“莊師妹,他是你什么人,你要管他?”長臉青年說道。
“他是,他是同門師弟?!鼻f眉兒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