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笑才翻了沒幾頁,肯切地道:“這怎么會是兄弟?這種語氣不要太明顯好嗎?”
“可他什么也不說,”莊希未扯出一個干澀的笑,“或許他才是對的,他說過他想留在美國,就算現(xiàn)在說了也沒什么意義,誰知道他去了美國之后會遇見誰呢?!?/p>
田芮笑什么也說不了,誰都有權(quán)利選擇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
莊希未呢喃著:“他太好了……”
“希未,你也很好?!碧镘切V定地告訴她。
……
莊久霖坐最近一班飛機(jī)回到北京,是晚上十一點。
即便是被臺風(fēng)困在酒店,他也要遠(yuǎn)程辦公一整天。電話里,田芮笑奶兇奶兇地命令:“快回去睡覺!”
“知道了。”他好愿意這樣被她管訓(xùn)。
明天是周末,她便問:“你明天干嘛……”
莊久霖給了她期待的回答:“陪你,田小姐給我這個機(jī)會嗎?”
明明在偷笑,她卻嘴硬:“那要看去哪里咯。”
“帶你去騎馬放風(fēng)箏,好不好?”
“哇――”田芮笑沒忍住驚叫,“放風(fēng)箏?真的?我好多年沒有放過風(fēng)箏了。”
莊久霖淺淺一笑:“早點睡,明早十點我去接你?!?/p>
“好~”
翌日,田芮笑一早起來,又給自己弄了個全套護(hù)理。她還是挑了一套小背心搭短裙,想起要騎馬,才換成一條寬松些的短褲。
莊久霖準(zhǔn)時接到了她?!叭ツ睦锱??”她問。
“你和希未去過的那間馬場,我在那里有一匹馬?!?/p>
“哇,那里的草地特別寬廣,我上次還說,等到香夏的時候一定特別好看,”田芮笑頓了頓,想起什么,“你……不會就是希未牽來拍照的那匹白馬吧?”
莊久霖一笑算是回答。
莊希未啊莊希未,為了裝成貧民窟女孩,可真是面面俱到。
到了地方,經(jīng)理和教練一同前來迎接,把莊久霖帶到他的馬的專屬飼養(yǎng)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