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才沒有真的要用!就是……就是很開心啊,所以告訴你。”田芮笑活像一頭亂蹦的小鹿,雙腿不自覺踢著地板。
田芮雯也笑了笑,不得不說心里話:“他是個好男人。”
電話掛了,田芮雯轉(zhuǎn)頭給芮嫻報信。只過了一秒芮嫻便接聽,田芮雯知道她一定時刻握著手機(jī)在等,卻還不肯拉下臉先問。等田芮雯匯報完,芮嫻氣急地道:“你要是可憐她愿意給她錢你就給,我是不管她了?!?/p>
田芮雯笑呵呵道:“人家才不缺錢花,男朋友工資卡都上交給她了?!?/p>
“你……”
“好啦,妹妹懂事的,不會亂花,你放心好。”
……
航司沒有像銀行那樣在田鎮(zhèn)南沒落后離他而去,保留的金卡權(quán)益為田芮笑拿到了升頭等的資格。三個半鐘的飛行來到北京,田芮笑第一個走出艙門,迎面寒意激起一身哆嗦。出門時她只穿了薄衛(wèi)衣和短裙,而二月末的北京仍是零下。
走進(jìn)廊橋,她迫不及待給莊久霖打電話,他看了眼手表,說:“你早到了十分鐘,我還有五公里路――哪個航站樓?”
“t3。”田芮笑牙關(guān)打顫。
莊久霖聽出來了:“穿衣服少了?”
田芮笑一陣小跑讓自己暖和些:“沒事,我馬上去換?!?/p>
“快去,出來就能見到我了?!?/p>
“好?!?/p>
田芮笑到洗手間往裙底套上加絨打底褲,穿上羽絨服,然后去提行李。她一路伸長脖子往出口走――其實大可不必,他是人海中最高大俊朗的那一個,都不用找,一眼就能對上。
她還注意到,擁堵的接機(jī)口獨獨他方圓兩米內(nèi)沒有人,恍惚間她也會覺得不可思議,什么時候她就這樣越過了他那道“危險勿近”的防線,走近了他身邊。
莊久霖就這樣看著他的小姑娘拖著小碎步跑來,到了近處,迫切地最后沖刺,在人來人往的注視下?lián)溥M(jìn)他懷里。
田芮笑莫名地想哭,把頭埋起來,讓他想好好看看她都不行?!霸趺戳耍俊?/p>
好一會兒她才肯動,像只貓咪一樣在他頸窩處又蹭又聞,用味道判斷這個人是敵是友??此挚炜蘖?,莊久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來,我們上車再說?!?/p>
田芮笑乖乖點頭,莊久霖從她手里接過行李,牽著她走了。
出去路上,田芮笑敢銳地察覺到:“怎么有人跟著你?”
“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