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成了一個死人,上輩子自己捕死他的畫面歷歷在目,寧初不再那么害怕他,才會敢和他提到自己那個離家出走的母親,才會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這一切始于寧遠的猜忌。
因為寧遠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寧初的媽媽,他不相信那么一個溫柔如水、長相出色的女人會愿意跟著他,處處猜忌,處處提防,小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為什么他媽媽很少出門,大多數(shù)活動都是在家里,現(xiàn)在想想,可能就是寧遠不相信他媽。
“受傷了要和阿姨說,阿姨帶你去看醫(yī)生?!甭飞希稚Z氣十分溫和,像是哄著五六歲的小娃娃似的。
寧初鼻尖微酸,卻依舊是什么也沒說。
林莎就這么一直陪著寧初在醫(yī)院折騰到下半夜才回來,因為在醫(yī)院處理傷口的過程中,寧初開始發(fā)燒,可能是由于受到了極度地驚嚇,也可能是傷口感染。
林莎的意思是想讓寧初住院治療的,但是寧初就是不愿意,她只得在給寧初包扎完腦袋上的傷口之后,讓醫(yī)生開了點退燒藥,便帶著寧初回了家。
喂完藥,半哄著寧初睡著之后,林莎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她摸了摸寧初的額頭,又摸了摸寧初的頭發(fā),那只有半寸長的發(fā)茬,,也實屬無奈之舉,醫(yī)生說頭發(fā)上全是血漬,頭上又帶著傷口不方便清洗,在詢問過寧初的意見之后,就把那一頭半長的頭發(fā)給剪了個干凈。
寧初整個人看起來氣質(zhì)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以前是清秀,還夾雜著些雌雄莫辯的味道,那現(xiàn)在就是清俊,眉眼如畫,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性別來,少了幾分女氣,多了幾分帥氣。
“這么好看,怎么就那么多災多難?”林莎有些疼惜地捏了捏寧初沒什么肉的臉,捏完后,便擰了一塊古巾,替寧初擦了擦手臂等□□部分,來幫助他降溫,折騰了快一個小時,寧初的體溫才漸漸降了下來,并且趨于穩(wěn)定,沒有回升的意思,林莎才回自己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聞景又是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家門,只不過這一次他注定失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姐姐現(xiàn)在就睡在他隔壁的房間。
林莎也沒顧得上聞景有沒有吃早飯,她端著熬好的白粥,進了寧初的房間,寧初一直燒到早上,體溫才徹底降下來,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點脫水,嘴唇干白,臉色發(fā)黃,林莎想著讓寧初喝點粥,既能補充點水份,也能補充點能量。
“謝謝阿姨。”寧初干啞著嗓子,向林莎道了謝,他知道林莎昨晚為他奔波了一晚上,無論是包扎傷口還是開藥的費用,都是林莎墊付的。
想到這里,寧初放下手里的粥,翻找了半天,把自己身上僅存的一些錢放到了林莎的手里,“阿姨,給您。”
林莎看了一眼那些零散的錢,也沒推辭就收下了。寧初心里的愧疚稍微少了一點,即使知道那些錢可能遠遠不夠支付林莎昨天一晚上為他花費的,但是他也不能把人家的這種好意當做是理所當然。
“快點把粥喝了?!绷稚叽倭艘幌?,“粥喝完之后,把今天份的藥也喝了,今天你就再休息一天,不要著急回去,先把病養(yǎng)好?!?/p>
寧初雖然不好意思麻煩別人,但他的確這兩天也不敢待在家里,誰知道寧遠又會做出什么事情。
他點了點頭,沉默地喝著碗里的白粥。
“你看你還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