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p>
護(hù)士將針頭抽走,壓了棉簽在葉鋒的針眼處。
“謝謝?!?/p>
葉鋒一手壓著棉簽,起身往電梯走去。他要回病房去陪著母子倆。
電梯沒到,他將棉簽扔進(jìn)垃圾筒,耐心等著。作為律師,他一向很有耐心。
此時(shí)郭暉進(jìn)入病房,一臉黑沉得嚇人,猩紅的雙眼,渾身散發(fā)的酒氣,都顯示出他來者不善。
“你怎么來了?”
趙昕看到郭暉,很是詫異,也有些防備,“你喝酒就不要來這里。豆豆的身體受不得病菌?!?/p>
從兩人談好離婚,只差辦手續(xù)了。她以為郭暉不會(huì)再出現(xiàn)了。
“爸爸,你來看我了。太好了?!?/p>
豆豆看到郭暉,顯得很高興,“媽媽說你工作忙,你忙完了,對吧?”
“你不要叫我爸爸?!?/p>
郭暉猩紅著眼,恨恨地瞪著豆豆,“我不你是這個(gè)野種的爸爸?!?/p>
他為什么會(huì)喝酒?還不是因?yàn)轭^頂?shù)木G帽讓他自尊心受損。
他在工作中想到自己被綠,根本就沒心思工作。
部門領(lǐng)導(dǎo)看出他不對勁,讓他休假調(diào)整幾天。他索性跑去喝酒。
“爸爸,什么是野種?”
豆豆不明白郭暉話里的意思,但被他兇狠的眼神嚇到了。
“什么是野種?”
郭暉將怒意都發(fā)泄在豆豆的身上,抬手捏著豆豆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你媽和野男人生的孩子,就叫野種。”
“爸爸,我的臉好痛……”
豆豆嚇哭了,郭暉的手勁恨不得將他的小臉捏碎。
“我不是你爸爸?!?/p>
郭暉氣惱得很,下手更重。豆豆小臉煞白,說不出話來,眼淚直流。
“郭暉,你不要這么對豆豆。你快放手,他還這么小?!?/p>
趙昕見狀,情急的上前抓撓郭暉的手,“是我對不起你,你沒必要朝一個(gè)兩歲的孩子撒氣。”
“你也知道你對不起我?”
郭暉甩開豆豆,雙手掐著趙昕的肩膀搖晃,“怪不得你總是不愿意與我同房,總是找各種理由逃避。從懷孕到你坐完月子,一年的時(shí)間我可以忍受。但生完孩子你和我親近幾次?